“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要我看来,是福气也说不定。起码宫中的衣食住行,万万不是那些普通百姓们望其项背的。”月蝉似乎也陷入了沉思。
洛雪雁停住了脚步,看向月蝉,但见她说的一脸认真,也不再言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而这种思想万不是他人能够左右的,想要说出的话终究没有吐露出来。
站在石桥上,着看依旧浓郁的青柳,垂丝入池。月蝉的声音极突兀的从身后响起:“不知那个男子是谁?似乎看我们许久了?”洛雪雁顺着月蝉的目光看去。
舒蔚!真是个傻小子,他站在那她哪看得到。
“我还有点事,先离开了。”不愧是寄锦馆里出来的女子,月蝉倒是会看人脸色行事。
见月蝉离开了,舒蔚才走过来。“我查过了,太子殿下已经从后门离开了。进入行馆的人除了陈航,便是那位姑娘了,据说是六皇子带进来的。”
“恩,我知道。只要不是肃昙王朝那边来人带走的皇兄,就还好。我想他也应该知道轻重。”洛雪雁半思索道。
“不过,从宫里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舒蔚面色沉重。
“什么事!”
舒蔚低声回道:“听说是,宏义将军撞死在养心殿的柱子上了!”
洛雪雁身形一阵,半晌不语。尽管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还是有些吃不消。“什么时候的事?”
“今日午时,听说是说皇上命宏义将军带兵抵抗肃昙王朝,宏义将军征战多年,也有这个阅历。偏偏宏义将军不愿,然后就被逼死了!”
“不可能!父皇从来都不是个狠毒的人,我不相信!”洛雪雁有些歇斯底里。
“公主,公主!”舒蔚鬼使神差的拥住了洛雪雁。
洛雪雁脆弱的靠在舒蔚的肩膀上,她一直希望,能有一个人对她极尽宠爱,让她不必面对这些扰心的事,没成想到头来,给她这个肩膀依靠的竟会是舒蔚。
不是容羽,更不是叶赫墨胤。
“不会有事的!公主放心吧!”舒蔚险些被洛雪雁的体香给魅惑,回过神,轻声的安抚着怀里这个脆弱的女人。
“宏义将军死了,谁来领兵打仗,谁来护住泽国这万千的子民。难道泽国真的要覆灭了吗?父皇一生的心血。”洛雪雁的带着哭腔吼出声。
舒蔚没能听进洛雪雁的话,因为他看到了在不远处站着的容羽。正犹疑着要不要对洛雪雁说一声,容羽已然转身离开。薄唇张了张,终是没提及此事。
洛雪雁终于不再压抑自己,将自己几日所积累的郁结通通哭了出来。
舒蔚宽慰道:“泽国有您这么好的公主,又怎么会有事!公主便相信舒蔚这一次,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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