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计划是什么 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变成这两个问題萦绕在傅羽的脑海 可是 傅羽却怎么也想不出答案 脑袋也竟是越來越疼
还沒等傅羽将自己的疑问问出來 陆青雨就快步走上前去 双手死力压制着傅羽的双肩使之不能活动 管家竟是也起身向前 狠力掐着傅羽的颌骨 傅羽白玉似的唇角沿地仓穴向外侧延伸 竟是被掐出了红色 牙关被生生的逼开 傅羽恐惧的看着眼前似是毒蛇一样的两人 疼痛与恐惧交织 傅羽喘着粗气 眼里也渗出了点点泪水
谁來救救她 这是傅羽现在唯一的想法
可是不等谁來救 管家就将之前手里端着的药液一股脑的全部灌进了傅羽的嘴里 傅羽死咬着牙关 不肯去咽 陆青雨见状一拳直接打在了傅羽的肚子上 傅羽吃痛 却还是死咬着牙不肯张嘴去将口里含着的药液咽下
“咳 咳 ”傅羽闷咳了两下 原本含在口里的药液也顺着咽喉流进去了些许 还有些顺着傅羽的唇角流了出來 陆青雨看着那些药液流了出來 眼神更是暗了 看向傅羽 也更加的嘲讽了
你不是口口声声想要死吗 现在还來抗拒做什么 贱女人 矫情 陆青雨在心底暗骂着 手也沒闲着 动了动身子 用整条胳膊压在傅羽的上身 另一只手竟是如同巨钳一般 死死的卡着傅羽的脖颈 她看得出來 傅羽其实傅羽并不想死 或者说 是不想就这么的死在这里
能够用來呼吸的空气越來越少 傅羽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用來补充自己体内的氧气
管家一见傅羽又张开了嘴巴 便直接将杯子里剩余的药液灌进了傅羽的嘴里 直到傅羽强迫着傅羽将药液咽下 才将被子的边缘从傅羽的嘴里拿出 而陆青雨也松开了傅羽脖颈的钳制
“咳咳 咳咳” 傅羽剧烈的咳嗽着 感觉像是要把肺都给咳出來 还沒等顺过來气 陆青雨看着双颊咳得通红的傅羽 直接一记手刀劈在了傅羽的后脑
“呃” 傅羽只來得及闷哼一声 便软软的倒在船上 双眸紧闭
……
傅羽再次醒來 是在一个很是陌生很是陌生的地方 唯一熟悉的人 只有那个守在自己船前的男人 她记得这个男人叫南霖 是自己的邻居 陪过自己好长时间
“南霖 ”傅羽淡笑着 低声叫道
“嗯 我在 ”南霖看到傅羽醒來 一颗提起心也放回了原地 淡淡的应道 唇边笑意浅浅 极是温柔 像是春风一般 似乎能够吹进人的心里
“南霖 ”傅羽再次叫道男人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 她只是想要一遍又一遍的叫眼前之人的名字
“嗯 ”南霖看着傅羽的笑 却总是感觉不真实 她这样 他很担心 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关心
傅羽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南霖的名字 淡淡的笑意 触及眉弯 却又隐去 再也看不到 只是她却是执意的一遍又一遍的叫着 “南霖 ”“南霖 ”
南霖一遍又一遍的应着 “嗯” “我在 ”
淡淡的美好 南霖眷恋 如果 她一辈子 就这么一直叫着自己的名字 一直就这么陪在自己的身边 那该有多好
就这样 傅羽感觉自己的心里平静了好多 可是脑海里却是忽然闪现出这样的这样的文字画面:
“xx药物 可以催生癌症 黑宇药研组的最新成果 经首领选择 第一个人体实验 华夏南京市委副书记苏慕凡 ”
白色的阿富汗玉质的佛珠 温润的白 沉香木制的念珠手串 沉静淡雅 褐色的光晕 显示着年代的久远
可是这样的画面却是如利刃一般 直直刺入傅羽的心脏 血液 殷红的血液 一点一滴的流淌 沾满了整个心房 那张脸 锋利的剑眉 略厚的唇 略方的下巴 蓦地闪现在自己的面前 傅羽哭了 抱着膝盖哭泣起來 无声的流泪 脸边两侧的伤口 火辣辣的疼痛起來 一切都在告诉自己 她记得的那些 不是梦 不是梦
南霖 南霖我该怎么办 我舍不得杀他的 真的舍不得 傅羽在心底默默地询问 低诉 却是咬着下唇 不肯发声
捧起傅羽的脸 南霖微笑着去吻傅羽眼睛上的泪花 温和的询问 “阿羽 告诉我 发生了什么 ”
傅羽眉头深锁 苦涩的摇头 脸上的泪淹沒了伤口 疼 轻扯唇角 傅羽不去回答南霖的问題 只是自顾自的说道 “南霖 我想逃避了 ”
南霖定定的看着傅羽 想要从傅羽的眼里看出些什么來 却是除了伤心 除了无助 除了绝望 再也看不到什么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傅羽又道 “南霖南霖 你娶我好不好 我们离开这里 再也不回來了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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