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莫要担心,瑾汐姑娘只是得了风寒,还好老臣随身携带着驱寒的药物,待会让展侍卫到老臣屋里取上便是。”范增淡淡地说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暗地瞄了展涛一眼。
展涛跪在地上,没有宇文桀的命令,不敢起身。
他乍见范增异样地眼光看了自己一眼,先愣了下,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
忙抬眸对宇文桀道,“主上,属下这就去取药。”
宇文桀神情漠然地倪了他一眼,挥手让他走。
得到允准后的展涛,脸色一喜,转身出了门。
范增看了宇文桀一眼,“主上莫要责怪展侍卫,若要怪罪主上也是有责任的。”
听了范增之言,宇文桀眸色讶异地看着他。
“范相到底是再替展涛说情,还是再责怪本王?”
范增也不惧他,如实回答,“倘若,主上与瑾汐姑娘没有发生争执,瑾汐姑娘何须罚跪,又何须得了风寒。展侍卫若不是怕我们行踪暴露,岂会找不回一名大夫来替瑾汐姑娘诊治。所以,展侍卫非但无错,而且还有功。”
闻言,宇文桀不禁冷笑出声,对于范增的理论极为地不满。
“范相,这是替人说情呢,还是再替人领功。这番言辞说的极为妙语连珠,看来,这错是在本王这里了。”他说的极冷,眸光似有一道寒光闪过。
不过,范增此话说的也的确在理。
倘若不是他责罚瑾汐再雨里受罚,她不会得了风寒,展涛也不会想着他的安全,才会冒着被责罚的风险无功而返。
的确是他的过错啊!
他淡淡地叹息了声,抬眸看了眼范增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尴尬之色,范增见状也当作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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