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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虽然发育得很不良但是——她忽而一时脑抽作死地开口了：“请问空泽殿你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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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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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空泽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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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然想起空泽其实是高二，只比她高了一个年级而已，也就是说年龄差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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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她捂头。深深的挫败感就是这么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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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空泽抛下这个数词，转过身走出门外，“那么换一家，反正我不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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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区更像是一个小型的城镇，其实就是距离那片森林最近的一个城镇，建筑物普遍都不高，风格更像是八十年代的欧洲乡村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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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桑在一排衣服前站着，右手在半空凝固了半天也没有动作。“还是不买了吧，我做不到。”凌桑终于松口气将右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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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给选择恐惧症患者这么多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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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在一边相当鄙夷地望着她的空泽一语点破：“从没自己买过衣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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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都是别人送来的。”实际上，连商店也没过。毕竟她不需要自己买衣服也没人会带着她买衣服，每年固定的时候都会有人把打包好的衣服送来，部分是半新的，也有不少全新的——但是漂亮的好衣服都是别人穿过的，所以没到挑选的时候也会相当纠结应该挑漂亮的还是全新的；其他的衣服就是一些来看望她的大人们特地为她买的，她收到的衣服永远比其他小孩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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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在秋田真的是最受欢迎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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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是把所有人的关爱都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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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这两件了。”空泽站起来在衣架上随手取了两件小号的衬衫与长裤，走到柜台去刷卡结账。结完账才把其中一套扔给凌桑：“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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