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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作为最无能的人对别人的话语还会心存不满的话——那就是无可救药的垃圾了。我没有理由拒绝。”凌桑再抬起头望着他，没有任何的谦卑也没有矫作，“我没有资本来怀有任何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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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回复倒是让空泽与源溯一同沉默。而源溯也忽而明白空泽到底是什么不明的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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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很清楚你自己所处的位置。”空泽依然没有表情地说道，但至少已经结束刚才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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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这样的觉悟……还是让他相当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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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看上去还这么瘦小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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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桑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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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考虑。”空泽点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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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桑再度晃神。刚刚……他对自己点头了啊。她依然露着笑意，对空泽离开的背影一鞠躬，“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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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有希望了啊。”源溯欣慰地将右手拍在凌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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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他有什么急事么？”为什么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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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只是急着去填肚子而已。“源溯笑起来，“呐……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空泽是很好说话的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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