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急了:“你看着一老实的姑娘,想坐霸王车不成,赶紧付钱。”
“不是有……”韩霓羽一面说一面回头,江祈正靠在车里呼呼大睡呢,难怪司机只管问她要钱。
“我说你这小姑娘怎么做事这么磨蹭,我还要做生意,你赶紧付完钱把你男朋友叫醒。”司机又催促。
韩霓羽也不想解释什么,连忙把钱付了去推江祈,他跟睡死了似的一动不动,韩霓羽有点着急了,他这么一个大个子躺在这儿要她怎么弄啊。
“喂,你醒醒……”她情急之下去拍他的脸,“到君皇了,你醒醒……”
“我在睡觉,不可以吵……”江祈总算动了,跟挥苍蝇一样拍掉她的手,在车里翻了个身。
韩霓羽窘的不行,她红着脸和司机道了声歉,绕到车那边打开车门,使劲推人:“醒醒……”
司机看得无奈:“我看你人胖力气应该不小,你抱住他上半身,他人虽然醉了,还是有点意识里,你扶着他,到了地上自然会跟你走。”
抱他?想想那个画面就诡异,韩霓羽打死不干,她决定向钱年求救。
此时,买单的钱年掏出银行卡,收银台的服务人员一边打开电脑页面一边用确认的口气说:“您本月十号在这儿预订的‘春蝶’包间今晚消费共八千五百六十三块。”
“十号?”钱年不确定的问。
“是的,先生,十号,请问有什么问题吗?”收银台服务人员看了眼屏幕,甜美的问。
“没有。”钱年耸耸肩,兴味的抚着下巴,他没记错的话十号江先生还没来L城,也就是说江先生提前订下了这里的包间……
嘿嘿,他就说嘛,江先生怎么会一点不着急,敢情早有打算,一切尽在他的掌握啊。
佩服,佩服!
钱年付好了帐,走到大厅那儿,把醉的不醒人世的姜雷扛起来,打算送回去,不料韩霓羽的电话打来,让他去救场。
把姜雷交给会所服务生,并给了一些小费后,钱年拦了辆车赶去君皇大酒店。
二十分钟后,钱年把江祈送到了1201。
看醉成这样的江祈,韩霓羽下意识就想走,她对钱年道:“他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了。”
“不,不,不,韩小姐。”钱年连忙摇头,“我可不能待在这儿……”
“为
什么?”
钱年一愣,是啊,为什么,他总不能说他在这儿陪江先生,等江先生醒来他非中了江先生的冷冻光波不可,这个电灯泡他可不敢当。
“我还有事……”钱年被韩霓羽殷切的目光看得心虚,眼睛一眨,撒谎道,“我在这儿有个相好的,我答应她晚上十点前得回去,再晚了恐怕我就进不了门。”
“这样啊……”韩霓羽咬唇。
钱年乘她再开口前,赶紧往门口走,“麻烦你了,韩小姐,江先生醉的时候挺好相处的,他要喝水你给他水喝,他要洗澡你就扶他去浴室,其它的没什么,照顾他挺简单的……”
看着钱年跟逃难似的溜了,韩霓羽无奈,她放下包准备去洗个澡,刚进浴室,外面就传来某人的呻-吟声。
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她跑出去,床上哪有人,往地上一看,江祈趴在床角睡的正香。
“喂,别在这儿睡,醒醒……”韩霓羽推了半天,动静全无。
“江先生。”她试了好多次都没办法,只能采取司机教她的办法,从后面将他费力的抱起来,一寸一寸挪到床上,先是上半身,再是下半身,脱掉他的鞋袜,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她累到瘫坐在床边上,耳边又传来响声,某人双手舞出薄被,不耐烦的拉扯着脖子上的领带,嘴里嘀嘀咕咕,她凑过去听到他说:“给我来杯agave……”
起先没听懂,听他反复呢喃,韩霓羽猜测他应该说的是酒。
晕,他还没喝够啊,韩霓羽没理睬,在酒桌上三个男人有两个在抽烟,她现在全身一股烟味,非常不舒服,她想去洗头洗澡。
转过身还没下床,腰上被一道力量箍住了,她向后跌进一个温热宽大的胸-口,含着酒气的呢哝喷在她脸上:“我说给我来杯agave,你没听到?”
“这儿不在别墅,没有酒。”韩霓羽推他翻身起来,他却搂得更紧,把脸往她脖颈里埋,笑着吸了口她的体-香呓语道:“没酒,有肉也行。”
韩霓羽心中警铃大作,虽说她大姨妈在身,可他喝醉了,保不齐他会霸-王硬-上弓什么的,以她的力气对付他完全是蚍蜉撼树。
权衡之下,她反手拍他的头哄着他:“好,我下去给你拿酒,你先放开我。”
“来两杯,一人一杯。”他在她下巴上捏了下,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好,一人一杯。”韩霓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若是以前打死她也不会相信江祈还会有这样的孩子气一面。
暂时先稳住他再说,她出去叫了客房服务,不一会服务生送来了一份醒酒汤。
韩霓羽看了看卧室方向,又叫了一份,还要了两只空的高脚杯,然后她在服务生错愕的目光中把醒酒汤倒进了高脚杯中,再把两只空碗还回去。
酒店送来的醒酒汤颜色发暗,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酒,何况江祈这会儿醉的不行,没什么分辨能力,很好糊弄。
“酒来了。”韩霓羽把高脚杯塞到他手里,笑着与他碰杯:“来,cheers!”
“cheers!”他兴致十足,虽在醉酒状态,姿态却尽显优雅,抿了一口嫌弃道:“难喝!”
“有吗?”韩霓羽眨眨眼,故作不知情,作势要把他的杯子换过来:“我和你换好了。”
“不用。”他蹙紧眉头,又抿了一口,直接把酒杯塞给她,冷下脸说:“不喝了,倒掉!重新倒杯agave过来!”
这都瞒不过他?!!
韩霓羽差点抓狂,她可记得她那千年酒鬼父亲每次喝醉了酒哪里还分得清什么东南西北,每次她妈煮醒酒汤给韩庆,他都当成酒给喝掉,怎么在江祈这儿行不通了呢。
怪事。
“不难喝,酒都难喝的,你再喝点试试。”韩霓羽祈祷他能喝完变回那个理智的江祈,再这么被他挑剔下去,她非疯了不可。
“你当我二么?”他唇边勾起一抹鄙夷的笑痕,颀长的身体慵懒的躺回床-上,以手支住额头,“哪有酒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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