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昏迷中为何要念哥哥呢?
“昕儿,你真的醒了。”正思索之际,三夫人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惊喜,面容略显憔悴。
“娘。”白紫昕吸了吸鼻子,轻轻唤道。
三夫人把她揽到怀里,哽咽道:“昕儿可把娘亲吓坏了。”
一股淡淡地暖香袭来,白紫昕心里暖暖的,她似乎闻到了她需要的亲情的味道。
白相那个爹对自己如此无情,可以派人给让自己不好受,可以在宫门口众目睽睽之下扔下她,那一刻她失望甚至绝望。
如今至少还有疼爱自己的娘亲,她不会是一个人。
白相那份亲情她不会再有任何奢望。
白紫昕不由自主地往三夫人怀里靠了靠,眼睛渐渐泛红,毫无预兆地大声哭了起来,越哭越带劲。
三夫人不停地扶着白紫昕的背安慰着。
或许生病的人容易脆弱,待抓到那一丝温暖,便会肆无忌惮的发泄。
那日的委屈,她终于可以释放了。
苏醒后的白紫昕,病依旧未好,脸色苍白得可怕,烧还未完全退,兴许是体弱抑或未得到好的治愈,待稍微转好那日已经是年十五日,天耀国的上元节。
上元节这日阳光出奇的好,把冬日的冷意都驱散了,特别的温暖。只是白紫昕依旧着着厚厚的衣裳。躺了数日,算是养足了精神,但是人看不出一丝神采,那双明亮的眼睛显得尤为黯淡。
院中的梅花依旧开的甚好,白紫昕习惯性的折了一枝梅嗅了嗅,然后慵懒的坐在秋千上,不停的晃动着。
此时觉得自己是个迟暮老人那般,不愿意再动弹分毫,只是望着那遥远的天空发呆。
我终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的,她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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