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越感觉不对劲就嗅到的酒味越浓,病房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她不敢伸手打开头边的小夜灯,恐惧感在她心里慢慢的蔓延开来。
小时候她刚一个人住一间房子的时候,总会很害怕,所以每次都会用被子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以为这样就有了安全感。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这个小动作已经没改变,她浑身发抖的一点一点的朝头上拉着被子,直到把被子全都给拉过了头顶,她心里的恐惧感才慢慢的消退了一点。
“万一是来杀我的怎么办,躺在这里不是等着被别人杀吗?”
“可是杀手为什么会在杀人前喝酒呢?这不科学啊”
“唔,可能是个新手吧,酒壮怂人胆嘛。”
“嗯,也有道理,那就悄悄的起来按响救急铃吧,到时候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唔,好,这个办法可行。”
童牧经过内心深处的两个小人的深层交流,决定要起来自救,不能这么被动的躺着被人砍。
她慢慢的掀开被子,两只脚也不敢穿鞋,光着脚踩着光凉的地板慢吞吞的移动。
经过跋山涉水的乌龟速度的移动,终于摸索着走到了救急铃的地方,她放松似的轻吐一口气:“呼……”
只是,在她的手还未摸到墙壁上的救急按钮时,一只略微粗糙的手重重的握着她的手,童牧只感觉浑身的汗毛都要蹦出来一样。
握着她的手的人似是感觉到她的害怕,复而松开了她的手又把她搂到了怀里。
“你……你……你……”
童牧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来下面的话,她用手挣扎着推着对方的胸膛。那人在黑暗中把她搂紧覆上她的唇,浓浓的酒气扑到童牧的脸上说:“是我。”
听到他的声音,童牧心下一松,推搡着的手停着不动了,是消失几天的盛天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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