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威胁已经解除。不大可能有两支队伍同时來袭击我们。晚上我们会继续搞好防范。你们安心休息。”虞松远在吃饭时。郑书文给徐一汇报。徐一和英雅用手摸着郑书文脖子上的纱布。心疼得眼睛里全是泪。
“以后。邪月这个代号。仅在高级别保密通讯中使用。一般通讯。用纳加即可。”徐一强调一遍。
“是。”
部族战士们已经在路边点起几堆篝火。大家围坐篝火边。听林涛介绍作战经过。等林涛完。在部族战士们的掌声中。虞松远。“今鬼手头功。我建议纳加给鬼手记功。要不是他。今我们可能都要挂了。”
“有理。今鬼手和敌人狙击手对峙的时候。是我们最危险的时候。”
徐一点点头。抚摸着刘国栋的大脑袋。“东西。今你确实功不可沒。”
刘国栋受到奖赏。最高兴的当数苏贡了。她幸福地抱着刘国栋。送上香甜的热吻。
这让刘国栋有点受宠若惊。赶紧谦虚地道。“我干的就是这活啊。沒什么突出的。论突击和防守等。我比你们差远了。”
苏贡今晚是最有面子的人。刘国栋给她增大光了。此刻。她捧着竹筒。让刘国栋痛痛快快地喝了一肚子水后。刘国栋怜爱地抚摸一下她的脑袋。才又心有余悸地:
“幽灵和徐大姐表扬我。我是真不敢当。其实我今在两三个时里。都找不到他们的时候。我也怕了。我以为对方是三角洲的狙击教练呢。这四个子。还真是不一般。幸好那阵风來了。要不麻烦就大了。”
“我一直纳闷。他们为什么要把狙击步枪牢牢地夹在树桠内。这样不是不利于转移狙击阵位吗。当年在训练营。海潮教官一再强调。树上狙击。关键是转移阵位。”林柱民不解。
“这就是他们教练的问題了。”
刘国栋解释道。“m国人娇生惯养、养尊处优惯了。在树上狙击。固定枪位可以提高狙击准确度。但是。不利因素一是无法迅速变换阵位。二是有风时还得再取下。否则瞒不准。今大风突然刮起时。他们就沒办法了。树枝一动。枪和人都暴露无遗。”
“我一直不明白。三十余人。配备三组狙击手。如此高规格的丛林战术队。在丛林宿营时。他们为什么不设暗哨。”林涛象是自问道。
“我仔细探索过。确实沒有暗哨。原因不明。不过。就是有我也会清除。”刘国栋肯定地。
林柱民。“或许他们在山顶上放了双人观察哨。还设置了诡雷。以为沒有必要呢。”
大胜之后。大家都兴奋得沒有了睡意。围在篝火边聊。两个时后。部族战士來报告。路已经通了。刘国栋到前面检查了一下。对虞松远报告。“幽灵。可以出发。”
虞松远征求徐一意见。徐一命立即出发。于是。大家熄灭篝火。上车连夜驶向桑怒。虽然是夜晚山中道路。极其难行。但接下來有惊无险。一路无阻。亮后。已经进入桑怒市区。
这里当年可是巴特寮中央所在地。现在是省会城市。可实际上。它就是一个地处会芬高原北部的山间镇。是澜沧东北边境重要的山城。海拔约一千米。位于朱江上游。滨桑河西岸。周围群峰环抱。景色十分优美。
这里也是安息香树种植中心。周边盛产稻米、玉米和棉花。
城的交通也十分便利。当年由中国工程兵修的6号公路北通安南木州。西南与7号、13号公路相接。虞松远很难想象。这里条件够优越了。为什么这么贫困。为什么会成为犯人的流放和劳改地。
虽然贵为桑怒省的省会城市。但这是一个更加破败的城镇。虞松远等人都有一个感觉。这座省会城市。都不如自己家乡一个乡镇大。除了市政办公楼是一座三层砖瓦楼。整个城市内二层的楼房都很少很少。到处是平房。甚至还有若干吊脚楼或破败的茅草屋。
车队驶进城市东边。位于朱江岸边的一个庞大的宅院内。
大门上。是两个澜沧语大字“龙府”。大门下是两座威武的石狮子。院内青砖绿瓦。绿树掩映。竹影婆娑。很有情调。看來。这个诗情画意的大宅院。颇有些中国古宅味道。这就是龙吉部族在桑怒省的指挥中心了。
大院前后两进。前院有几排平房。是部族战士住房。后院是三座二层楼。是部族长老以上人才可以住的。大院四角。都有一座炮楼。上面有部族战士在持枪站岗。大院的四周。都是一排排砖瓦平房。
这些建筑。与桑怒城市的破败。对比鲜明。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