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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迫于翎尧的压力,伊然儿没有反抗,乖乖的把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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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刚被伊然儿遮住了伤口处,但是也能想象出来是很严重的,没想到伤口处的中央位置已经开始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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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手臂处的白玉纤纤有很强违和感,却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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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严重还坚持到现在,你是白痴吗?”翎尧突然抬起头问她,却不小心撞到伊然儿光洁无瑕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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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尧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特别,她不想别的女人一样对自己的外貌看着很重,甚至那么严重的伤她也能做到一声不吭,给人就是一种淡泊如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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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伊然儿腾出另外一只手摸摸不知道有没有变红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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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翎尧制止了伊然儿的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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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蓝色的药抹在翎尧的指尖,又由翎尧再均匀的涂到伊然儿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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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然儿已经做好了疼痛的打算,但是却没有预期的感觉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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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丝丝的,凉入心底,似乎伤口处疼得发烫都有了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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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尧涂的很小心,指尖划过伤口,不疼,却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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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然儿轻轻抬头,偏头打量翎尧如阿波罗太阳神一样的精致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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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翎尧就是属于上帝的最美作品,纤长的睫毛像把小刷子落在眼睑旁,银灰色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读不出任何感情,有的只是淡漠与不可触及的高贵,高挺白皙的鼻梁,却不像西方那么夸张,性/感的薄唇微微抿着,似乎很少看到他笑,即使是笑,那也是笑容不到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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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薄唇的人薄情,伊然儿脑海中闪过这样的一句话,他真的薄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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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他薄情还是多情管自己屁事!那么多女人在城堡里,不说是种马还是客气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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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尧不知道伊然儿的心理活动,只知道她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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