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琦秀眉轻拢,那温热的瓷瓶放在手心却如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
她只见过郁镜修两次,一次是在枫叶林的惊鸿一瞥,一次是在婚礼上舍身相互。对于他的印象也仅仅之局限于他的那双烟灰色的眸子,还有那三件惊世的聘礼。
他在婚礼上那样帮助她,真的只是因为举手之劳,而不是有其他的目的?
皇甫琦想不透,也不想去猜测些什么?她会对他保持一定的警惕,无论郁镜修再怎样示好,她都只要保持一颗冷静的心便好。取下瓷瓶的软木塞,一阵悠远的清香散发出来。
一闻便知道这药不是凡品。倒出一颗浅绿色的药丸,皇甫琦将她放入口中。反正嗓子已经毁的差不多了,试试这药又有何妨?
一阵清凉缓缓抚过喉间的粗糙,皇甫琦顿时通体觉得舒畅无比,随即一阵难耐的痒从喉咙深处传了出来,她动了动声带,一阵粗劣沙哑的低音从口中发出。
竟然真的有效呢!
好吧!这药她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辞别了皇甫政,皇甫琦乐颠颠的拿着药便要回昭琦殿去。
而皇甫琦走后,从御书房的暗处,走出来一人,一身白衣胜雪,狐领包裹着他的脖颈密不透风,烟灰色的眸中流淌着温柔的暖意。
“在一边看戏,可看的尽兴了?”皇甫政开口笑问道。
“尽不尽兴无所谓,只是我了解了她更多了。”
“你了解的她再多,能有我了解她多么?我啊!是她的父皇!”皇甫政骄傲道。
郁镜修沉吟片刻,才道:“我是她夫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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