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皇上接待乐师礼官“思贤殿”成了“大明宫”?公孙白鸠抚额叹道。
白鸠将夜未央送回水月芳居后出来,俊脸一直是红扑扑,那些女官嘲笑他分明是有听到。怎么了?她们不会是真以为他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吧?
提着脚上小石子,公孙白鸠又径直朝思贤殿走去。
姬扶苏是次日清晨醒来。
小皇上醒来那刻阿伊公公还有楚知云都高兴极了。只有公孙白鸠一人扒琴桌上睡着了。
姬扶苏觉得头昏昏沉沉,醒来前一秒手似乎还那女人腹部游走,上好触感,从未体会过荡漾。
只是,怎么就醒了?
阿伊正准备前去扶住皇上,突然一声尖叫,紧接着红了脸……
天啊,他倾国倾城皇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楚知云望着龙榻脸也红了,一颗小心脏不知如何安置了。
公孙白鸠似乎是被伊公公尖叫给唤醒了,忙不迭地走过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到床榻上明黄床单上一滩水渍,公孙白鸠俊脸也莫名又红了。
“天啊,皇上,你尿床了……”白鸠惊呼道,还挠挠头,随即就是一阵抽风大笑,哇哈哈。
伊公公和楚知云被他这声惊呼雷了个外焦里嫩,这货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楚知云捏了把冷汗,我家小皇帝脸色,好难看好难看。可是望向床榻,隐隐约约看见小皇帝身下鼓起东西,呃?那是怎么回事?楚知云红了俊脸。
姬扶苏神色一脸复杂,神情莫测,紧抿着薄唇,似乎是打量那一滩水渍一样东西。
轻轻地道出一句:“你们都没有‘尿’过?”
楚知云默默低头,阿伊头低低,只有白鸠大笑道:“皇上我几百年都没尿过床了,哇哈哈哈……”
姬扶苏觉得面前一阵乌鸦飞过。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姬扶苏薄唇微抿,而后又微微勾起:“白鸠,你今日出宫能不能给朕带一样东西。”
公孙白鸠捂着肚子,克制住笑意说道:“皇上,什么东西?”
姬扶苏摸着下巴做思考状:“好像,好像是叫什么‘春。宫图’,外面书市有卖。”随即绝美凤目闪过一丝莫测情愫。
他话音刚落公孙白鸠、楚知云、阿伊就问道:“‘春。宫图’是什么?”
姬扶苏起身捡起一旁中衣,淡淡地说道:“三春时节皇宫风景图。”他说风轻云淡,极其优雅。
“呃,你买密封好那种……”姬扶苏补充道,淡淡一笑,善意提醒道,“路上千万不要打开喔~”
染:你这样会让阿鸠死死死很惨……某作者捏了把冷汗……
小皇帝:朕这是教他们生理知识…。
染:你要他去买,传到他爷爷耳朵里……
小皇帝:他都十八了竟然没尿过?亲妈你于心何忍?
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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