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该死,怎么,你也想连我一起杀了?”
文依晴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锦夜痕。
在文依晴的注视下,锦夜痕略微有些心虚,他不知道他为何有这种心虚的感觉,他讪讪的收回抓着文依晴的双手。
“好,文依晴,算你狠。你不愿意做朕的皇后,不愿意朕做你孩儿的父亲,没事儿!朕就告诉你,朕会用行动告诉你,朕的皇后,无数女人愿意成为。朕的皇儿,无数孩子愿意成为,朕不稀罕你,永远也不稀罕。”
锦夜痕说完,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高大的身影,在大殿的门槛停下,不转身,不回头,只是冷冷的说道:
“来人,将王妃关到冷宫的小黑屋里,等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记得,王妃,小天,玲儿,三人单独关着。”
“是...”
两日后,整个锦国举行了举世无双的盛大登基庆典,庆典过后,脸上有着青色蝴蝶印记的新皇将国号改为夜。正如那预言所说,锦国确实颠覆在锦夜痕的手里。
可,唯一奇怪的便是,这次庆典立的皇后,不是当今皇上的原配妻子,而是曾经的太子妃。不过,这皇室的爱情,谁能说得清呢,只要皇上愿意,众人皆无话可说。
消息传到冷宫的小黑里,文依晴听后,脸上没有一丝悲伤,有的只是淡漠,无边无际,深沉无边的淡漠。
她呆呆的坐在墙边,脸埋进双腿之间,她的安静,她的沉默,仿佛与这小黑屋融在了一起。
良久,她才抬起头,冷笑不止。
呵呵...锦夜痕,这就是你的行动证明吗?好,很好,那么,就祝你新婚快乐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锦夜痕好像忘记了文依晴的存在,从未踏进过小黑屋。而文依晴,也好像在上次的那个消息中,彻底的死心。一如既往的不吵不闹,一如既往的在没有日夜的小黑屋中过活。
这天,传消息的太监,急急忙忙的赶来,递给文依晴一身孝衣,无比的悲怆:
“太上皇驾崩了,太上皇驾崩了...”
这个消息,再次在文依晴的心中,再起波澜,什么!太上皇竟然,竟然驾崩了。
震惊至极,文依晴拉着太监的双手,详细问来。
当她得知,太上皇是在喝了皇上御赐的酒之后,七窍流血之死时,她的左胸口,如被人撕扯般疼痛。
锦夜痕,还是迈出了这一步,杀兄弑父,绝,真绝。
她颤抖的伸出双手,接过孝衣快速的穿好。
文依晴以为,这些消息,已经够了,足够让她的心冰封了。
可是,两日后传来太皇太后薨了的消息,让文依晴的心,一片一片的裂开,裂开,再裂开。那样的支离破碎,那么的彻底...
冷宫里的小黑屋,文依晴蜷缩在屋内一角。
抬眼望去,入目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记忆中熟悉的阳光,蓝天和白云,她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了吧。
呵呵...文依晴凄惨一笑,这一切,都是拜锦夜痕所赐呢。
锦夜痕,为何他一成为锦国的皇上,就变得那么的陌生。逼死自己的亲生父亲,追杀自己的亲兄弟太子昭,将皇后娘娘垛去手足做成人彘,泡在药酒里。
就连那么和蔼可亲的太皇太后,也因为深陷丧子之痛,一命呜呼...
锦夜痕呀锦夜痕,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难道,要稳住皇位,就得对她们斩尽杀绝吗?
突然,黑屋的门一开,刺眼的阳光迫不及待的涌入。文依晴强忍着眼睛的不适,不禁多望了几眼。
外面的世界,她真的好怀念。不知锦夜痕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放她出小黑屋,哎...
“姐姐,怎么唉声叹气的。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吗?”文雨烟扭动着水蛇腰,穿着华丽的走进。
手里,端着一碗刺鼻的黑乎乎的药。
“哼...”听到文雨烟的声音,文依晴大方的赏赐她无数个白眼,随后,往墙角,靠了靠。
自从文雨烟踏进这间屋子,她的心,便扑通扑通的跳,一股不安感,袭击全身。或许是感知到危险,肚子里的孩子,也乱动个不停。
“姐姐,本宫叫你一声姐姐那是你的荣幸。别以为怀了皇上的孩子,就可以嚣张跋扈,不识抬举。哦,对了,你的孩子,不是皇上的,那吕堡主的,我怎么把这忘记了,真是该死。”
文雨烟捏着文依晴的下巴,双眸中,意味不明。文雨烟的这番话,并没有惹怒文依晴。在她看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锦夜痕的,想必,锦夜痕比她还清楚。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些事,她无须解释与争辩。
“怎么,又是不屑和本宫争呀。哎...算了,反正,皇上知道你知道这孩子肯定不是他的,这不,才把你关进小黑屋的嘛。这个,姐姐你应该更清楚。”
文雨烟收回自己的手,示意燕儿搬把椅子,随后,神气十足的坐了上去。
“哼...少来这套。这孩子是不是锦夜痕的,他清楚的狠,你少拿这事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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