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觉得，挺好的，就这样决定了。

至于孟扬为什么会知道媳妇就是陪他到老，一起过一辈子的人，也是因为听到大人说的时候，好奇地去问了杜丽妍，杜丽妍见他一脸的认真，忍笑着跟他解释了。

她还记得孟扬那个时候歪着头恍然大悟的样子：“就是跟爷爷奶奶一样吗？”

“是，就是那样。”杜丽妍终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可爱的小脸蛋。

当然，这个称呼陆念雯是抗议过的，因为已经听小雯听习惯了，一下子就改变了，觉得有点接受不了，很奇怪，可是孟扬坚持了，并且还说这是他专属的称呼，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能这样叫。

表情之认真让陆念雯点头答应，虽然到了后来两人没在一起，而她也一心放在尚煜身上，但当尚煜也想这样叫的时候，她却下意识地拒绝了。尚煜问原因的时候，也是含糊地表明这是一个约定，不能违约什么的，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她心里大概就已经把他当作了最亲的人，但是被现实蒙了眼睛，直到死前那一刻才看清。

因为从小别人的开玩笑，再加上两人之间的感情，经过了青春期的懵懂之后，孟扬对陆念雯的感情也顺理成章地由亲情变成了爱情，并且是一天一天地深刻，而他曾经也天真的以为，两人的感情不用说出来，彼此肯定都是懂的，因为他们心有灵犀。

而陆念雯，可以说知道，也可以说不知道，又或者说，她从头到尾都在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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