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难道除了偷盗抢劫,一份糊口的工作都找不到?当警察和当兵的都有一份硬心肠,这种场面见得多了,也不答话就往下一个目标行进。
第二个目标在不远处一个老旧的公房里,住在二楼,上楼时借着窗户撒进来的月光可以看到门上贴着个喜字,还是邵阿姨开口敲门,一会听到里面有拖鞋的声音过来,“你们找谁?”开门的是个年轻的女人,穿着睡衣披着外套,当看清楚门外除了女的还有一个警察和两个军人,她马上警惕地喊了起来“警察和当兵的,大半夜你们想干什么?”同时飞快地想把门合上。
周敬平一看她叫起来就知道她想干嘛!立刻把脚伸进门里一挡,同时用肩膀抵住了门,但为时已晚,短短几秒,里面的男主人听到动静马上就跳下了阳台,这边小刘也立刻下楼实施抓捕。
一行人进了屋子里,里面还有新家具散发的油漆味道,床头上一个红彤彤的喜字,床上被褥凌乱,老贾和邵阿姨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正面面相觑,小刘气喘吁吁跑上来“周警官,天太黑,我路不熟,被他跑掉了,你看现在怎么办才好!”
周敬平回头看看那个女人,这家情况他晓得,那个男的说白了也不是什么作奸犯科之徒,干的也就是从南边倒卖一些钢材和电线去北边的活,眼下看着他新婚燕尔却有牢狱之灾,他心里也难得有了恻隐之心。
那个女人不声不响,头抬得高高的,倚在门边眼神直勾勾瞪着他们,老贾先受不了了,他一个上过战场打过越战的老兵哪里肯被女人这样瞅“跑了和尚就先抓住尼姑,你放跑了他就是同犯,不信他不回来,穿上衣服跟我们走!”
女人一点也没哭哭啼啼和惊慌失措,淡定地穿戴整齐,绳子都没栓就被带回了派出所。
最后一家是在一个群居的大院里,小刘吸取了刚才的教训,直接就站在那个院子的后窗等着,周敬平上去敲开门,开门的是一个30多岁的年轻人。
“是吴国华么?”
“你是?”吴国华推了推眼镜,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与他差不多岁数的警察。
“有些情况想跟你了解下,请你先跟我回派出所再详细说吧!”周敬平让了半个身位出来,前一阵下面的所抓捕了一个‘聚/众淫/乱’的小团伙,这伙人大多都是商贸局领导的家属,经常组织家庭舞会跳贴面舞,看‘小电影’,组织者被抓捕归案后交代了经常参加的一些成员,有人‘戴罪立功’举报了这个吴国华和其中不同的两名女性发生过*关系,这可属于严打的一类情况,所以必须带回去调查。
“好的,等一下,我和我母亲说一声。”吴国华自认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以为只是配合警察询问,进去和母亲还有妹妹打好招呼,就跟警察离了家。
大街上空无一人,夜上海的夜生活在这个年代还是仅限于某些特殊地区,这次的行动从开始到结束,所有的‘坏人’均因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且时间太晚,大多都在家中被抓,一脸迷茫的人多的是,逃离的屈指可数。迅捷又悄无声息地行动连‘罪犯’同院、同楼、同弄堂的邻居都没有惊动,悄无声息地就圆满结束了,此时刚刚月上中天!
作者有话要说:死刑复核权的下放就是以此为开端,我们经历的每一件事情总能在历史的洪流中找到源头。
不去争论是非对错,师太只想感叹严打真是铁面无私,连朱国华都枪毙了。
下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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