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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前辈，正是白祀的师父，一个实力强大却精神疯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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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其说是疯癫，不如说是精神力崩溃，无法长时间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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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白祀偶遇这个老人，好心帮了正从一帮乞丐手中夺食的他。没想到，一个顺手之劳，这老头却赖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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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间的确证明，这个来历成谜的老人的确有当他师父的资本。更重要的是，每当看到老人，他总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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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又开始胀痛。白祀赶紧转移注意力，抱起妖妖向里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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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打算让前辈救妖妖吗？”郝铭同时起身。用了“救”这个字眼，可见他的心情是有多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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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白祀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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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算了，你自己去看吧。”郝铭本想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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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一位老者正坐在长凳上，目光呆滞地盯着昏暗的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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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般的老年痴呆不同，他的眼睛始终是清亮的，只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瞳孔涣散没有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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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生来都具有精神力，先天不足或后天被毁者，轻则时而疯癫，重则痴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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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开门声，老者的瞳孔中才算有了一丝焦距。他本能地迎上去，像个孩子一般乖巧地喊道：“阿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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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祀回答他的时候，眼中带着怜悯。多年来，老者清醒的次数寥寥无几，能准确叫出他的名字，已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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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者所传授白祀的东西，都是趁他清醒时，从他的空间灵器中交给白祀的，唯一一次出手指导，就是对医术方面的点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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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诣之深，让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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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乖，今天怎么认得阿祀了？”白祀不得不承认，自己今天为了诱导师父恢复正常，把节操都贡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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