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琳的意思和翟立衡所想的完全一致,他没有惊讶,也没有迟疑,答应下来后就踩了刹车。
“我会安排,你等我消息。”翟立衡将夏琳琳的安全带解开,“现在,下车。”
“你载我到市中心不行吗?”
半路上让她下车,有这个想法干嘛还让她上车?
难道,难道这么决定是为了让她看着宁雅芙。
想到这个可能性,夏琳琳憋了一肚子气,可瞧着翟立衡那张不会改变主意的冷漠表情,她没过多坚持,不甘不愿的下了车,然后看着翟立衡开车离开。
不顾及路上积雪被压实的一层,翟立衡开车速度极快,为了快一点知道翟文富这么做的理由,就连红灯都懒得等,在车辆中穿梭。
嗤~~~
在清扫了雪的医院停车场,翟立衡急速刹车的情况下,轮胎与地面相互摩擦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冲到住院部第三层翟文富住的病房,翟立衡仅仅用了十五分钟。
病房门被推开,里面的人吓一跳,翟文富见翟立衡双颊带红,胸口起伏波动大,张嘴极喘息,大冬天里顺着毛呢的大领子往外冒着热气,他即刻说道:“你怎么这副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翟立衡舒展着气息,待平稳下来,他让孙涵出去,接着就关上门。
“爷爷,您能接受念辰,为什么接受不了晨晨?”
翟文富懂得纸包不住火的道理,他想过事情会被掀出来,就如当年的事情还会被人记住一样只是他没想到被揭穿的这么快。
翟文富浑浊却不失严厉的一双眼睛看着翟立衡,注意到他的眸光充斥着痛苦,纠结,绝望,这心里着实不好受。
不过他这样做排除早就有‘去母留子’的想法,更多还是为翟家的利益考虑。
“为什么不说话?”翟立衡趔趄着脚步靠近了病床,痛苦道:“姨妈什么都说了,所以爷爷不需要再费劲脑汁去想办法来骗我。”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这样还想要继承eternal,哼,真是不自量力。
暗自损了宁雅芙,面上,翟文富叹出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为了eternal,爷爷没有选择。”
翟立衡打量着翟文富,试图从他眼睛里看到撒谎的影子,奈何什么都没有,坦荡荡的模样不怕任何打量。
“葵家有当年爷爷年轻时犯下错的证据,人证物证都有,爷爷一把年纪不怕坐牢,不过事情曝光后对eternai会造成很大的影响,爷爷不愿辛辛苦苦创下来的公司就这么毁了。”翟文富说着。
“葵家和您谈,他们要的是什么?”
爷爷心狠到都能害死他的妻子,所谓的人证物证到底是什么,怎么就让他如此不安了。
“联姻,保释出何俊宏。”翟文富回答。
闻言翟立衡紧了紧眉头,垂于身侧的两只手捏的咯咯作响。
葵家上一次就仗着eternal与凌悦较劲儿时以资金投入来做筹码让他与顾筱晨离婚,他的态度很明显,没想到一次不成,葵家想着法子的来达到目的。
逼自己不成,他们居然将主意打到了翟文富身上,eternal对于翟文富很重要,翟立衡深知这一点,所以不得不承认,葵家这次压对了。
“物证是什么?”不让翟家对付何俊宏,可见人证与何俊宏有关系,至于第二个,不管是什么东西,他绝对要拿到手,葵家,休想得逞。
“一段摄像和录音。”翟文富咬牙切齿地说,眸光一闪,显尽了懊恼与愤怒两种复杂的色彩。
翟立衡不再细问,他拿出在屏幕上滑着,停止时,他对翟文富说:“爷爷,您将eternal交给我,那么有关eternal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您安心养伤。”
讲完,翟立衡将孙涵叫进来,交代她照顾好翟文富,为了他老人家身体好,拒绝会客,实在是有人硬闯,那就叫医院保安或报警。
说的冠冕堂皇,字字句句为了翟文富的身体健康,可这么一来就是将翟文富给困在了病房里。
“立衡,你……”
不给翟文富讲话的机会,翟立衡扶着他躺在了病床伤,将被子朝上掖一掖。
他说:“爷爷,您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您。”
出了病房,翟立衡打电话给助理,让她亲自去了兰阳市宏达保镖公司,花重金聘用了五名保镖。
谈妥且签了合同,让他们迅速来医院‘保护’翟文富的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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