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情曝光,翟文富找我倒是情有可原。
将电视机关掉,我走出家门,没用上十分钟就来到了翟文富面前。
“坐”
以前问话可没这个客气过,哎,我这是托了肚子里娃的福啊。
走过去落了座,我说:“爷爷,记者报道的消息不实,请您不要因为这件事大动肝火。”
翟文富盯着我瞧,一字一句道:“无风不起浪,不让对方抓到把柄,对方也不会弄出这件事。”
老爷子笔直的坐着,浑身散着震慑人心的强大气场,审视的眸光往我身上一扫,我心里‘忒’的一下,张嘴要辩解的话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我低下头,想了想,这才说:“爷爷,我这么多年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我弟弟珏卓,可因为一场绑架案,一场车祸,我守护了十六年的弟弟不是亲的。
我极力压下这份打击,找报社,找媒体帮忙寻弟弟,找到后没多久我才知道,我不是顾炳刚的女儿,而他也不是。
这些事都是我前段时间知道的,至于记者说的我们俩害顾家妻疯女散,说我们俩搭在一起谋夺eternal的事情不是真的,那些都是谎话,只是为了点击率和收视率而已。”
翟文富听着我讲,他凝目看着我一声不吭,直到我讲完了他也没有说过什么,这让我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想的,也觉得沉默中的翟文富更加吓人。
他生气发飙,我还能理直气壮的与他辩解一二,如今这般默不吭声,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坐在那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过了许久,久到我背脊挺直有些麻木了,翟文富才抬手挥了挥,他让我回去,在事情还没有解决之前我不要出门,以免被记者围堵动了胎气。
翟文富这是信了还是没信?
我猜测不出,只能站起身离开。
回到家,我上二楼走进卧室,拿起才发现,竟然有五个未接来电。
解开了屏幕锁,查看未接来电,有褚珏卓四个,翟立衡一个。
我先给褚珏卓拨了电话,接通后他直言姐夫会解决这件事,让我别出去,安心在翟家待着,那些记者没胆子去闯翟家的大门。
我应下来,挂断了电话给翟立衡拨了过去,接通的第一时间他问我在哪里,得知我在家,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立衡,爷爷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他还让我过去了一趟。”我坐在床上,捏着衣襟说道。
“爷爷除了喜欢去花园散步,第二件事就是看电视,他知道了不奇怪。”翟立衡以轻松的语调说着,仿佛在告诉我翟文富知道也了没事一般,“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安心养胎。”
“嗯”就算是我瞎寻思也没用,无非是增添烦恼罢了,“我知道了,你忙吧,晚上见。”
挂断了电话,我将的音乐软件打开,听着胎教音乐,我往床上躺去,脑子里尽量忽略重伤我的事情。
不得不说,将自己放空什么都不想,波荡不稳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整个人也觉的轻松了不少。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太阳夕阳西下,橙黄色的余晖将天空渲染成一片橘色,透过玻璃窗照进屋里,黑白冷色系的装修风格中透出了一丝暖意。
我起身走出卧室,走下二楼时,翟立衡正站在玄关那换鞋。
“回来了”
翟立衡看着我愣了下,盯着我看了几秒钟,他点头应了我一声,走到我身边后就询问了宝宝的情况。
“今天有点调皮,下午动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呢。”我摸着肚子,笑说着。
翟立衡搓了搓手,不似刚进来那么凉了,他将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一边摸着一遍教训着,神色颇为严肃。
肚子里的小家伙似是在和翟立衡作对,翟立衡让他不要调皮的乱动,他却动的越欢实。
见此,我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
还没出来就和老子作对了这是。
翟立衡咳了一声,面色有些发红,注意到我笑,他有些尴尬,扬言一定会让孩子老实下来。
一个训,一个闹腾,我有点吃不消了。
我一把抓住翟立衡的胳膊,将他的手从肚子上拿开,说:“你越训越动的厉害,别训了。”
见翟立衡还没放弃,我踮起脚凑到了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句话,翟立衡眉尾一挑,笑了。
看着他开心的朝着二楼走去,我抬手摸了摸肚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和胎儿较真,还真是‘童心未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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