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我关上房门,满脸不高兴地说,走到供桌前,弯腰拿起地上的喜盆,看到里面的灰烬,想起廖宗棋昨晚拿出来的那个冥婚证,我回头看了眼床上没有,可能他怕我扔了收起来吧?
廖宗棋没有说话,我不想搭理他,拿着盆子,把桌子上的烧剩下的半截蜡,还有垃圾搂到盆子里,看到桌子上摆放的,廖宗棋那块黑漆檀木的灵牌,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又不好发作,拿着盆子准备下楼,没想到我刚出房门,他在后面悠悠地来了一句:“强扭的瓜,也有甜的。”气得我到外面,连盆子一古脑的都扔到了垃圾堆里,顺便把他祖宗问候一遍。
回到房间里,看到廖宗棋在我眼前飘来飘去,又心烦又害怕,见自己高烧好了,索性收收拾收拾,就去了学校。
我叫唐唐,因为我爸姓唐,我妈也姓唐。是一所三流学院大二的学生,快两个星期没来学校上课,因为陆宇失踪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我又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关于中邪的风言风语,恐怕也早就在校园里传开了。
果然,我进了校园走在路上时,都会有人不断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孟涵见到我来上课,激动得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不过经历了廖家村陆宇失踪的事,我们彼此心里,都背上了沉重的包袱。
坐在课堂上,日子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原点,只是不见了陆宇,家里还多了一个鬼夫,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与对未来的恐慌。
光棍坟不好找,况且还得去百十里以外的地方打听,爸爸几乎天天往外跑,在家看店时,也总是打电话,打听哪里有光棍坟。其实,我知道他在打听光棍坟的同时,也打听哪里有本事,能收服鬼怪的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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