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溪连忙抱起安若,他慌乱的冲出了房间。
“医生——医生——”司云溪惊恐的喊着住家医生。
不可以,安若不可以有事!
与此同时的是,住家医生们听动静连忙的赶过来。
他们将司云溪引导到就在不远处的已经是配备齐全的治疗室。
血压,心跳指数,意识是否还清醒……
医生们紧急的给安若做着检查。
而就在一旁的司云溪一直都看着,目光不敢从安若的身上挪开一寸。
此时,他的身体就像是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温度全部都被抽离走了一般。
他的心脏疼痛得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更是心脏处一直都蔓延开来,然后渗透入他的全身血肉。
司云溪几乎是站不稳,他的身体只能是靠着扶着墙壁,才能够勉强的支撑着身体,这样才不会让他瘫软的坐在地上。
然而,就连他都无法压抑着住的是,他看着虚弱的安若,那内心深处的空就像是吞噬一般,不断的在扩大。
甚至是就连他的白色衬衫处还染着安若的鲜血,那样的滚烫……就仿佛是安若的鲜血从她吐出来的那瞬间,温度就一直都保存着原本的热度,不……是更炙热,炙热得一直都渗透到他的皮肤处,然后让他的整颗心脏都在燃烧着。
司云溪的手都在颤抖着,无法克制得住。
安若不可以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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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溪静静的坐在安若的身边,一夜未眠的他眼眸处都是黯淡的。
医生解释说,只是急性的情绪波动太大,又加上最近病人的身体也一直都是出于虚弱的状态,所以才会呕出血,因此建议在接下来的时候,病人必须要精心下来,好好的休养。
而当清晨的阳光透过那玻璃窗户透进来的时候,照在安若的脸上,美得那样的惊心动魄,就像是既脆弱又纯洁的天使一般,就这样的让人无法轻易的触碰,因为害怕会让她就那样的破碎掉而消失了。
这时,安若睁开了眼眸,阳光也暖化了她的眼眸。
司云溪的呼吸都仿佛在这个时候放缓了。
他回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欲,望就像是一直都被囚禁在囚笼里的野兽一样,最终他还是将他给放了出来,然后伤害到了安若。
父亲曾经说过,在没有真正得到之前,就必须学会伪装,学会隐藏自己的欲,望,但是他却是终究还是……
几十年了,他一直都在伪装,伪装着他内心一直都狂躁的蠢蠢欲动,伪装他的痛苦和他的愤怒,但是却唯独面对安若的时候,在嫉妒冲破了那防线以后,他也就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
此时,司云溪说不出话来。
而安若这时眼眸看着司云溪,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司云溪的心脏剧烈的收缩着,疼痛在肆意的蔓延着,在叫嚣着。
然,他的眼眸里却始终都是平静的。
现在他终于是知道了,在没有得到之前,就这样暴露出自己的欲,望的后果了。
“好好的休息……安若……”
但是安若的眼眸却没有任何的波动,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无起伏,“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而一个人最真实,最直接的情感反应莫过于直接的就这样的表述出来,哪怕是嘶吼,哪怕是质问,哪怕是指责,更甚至司哭闹等等。
然,偏偏安若不是。
只是却在司云溪的心里,比任何时候,任何锋利的刀锋都要来得那样的可怕,来得痛。
“安若,对不起……”
安若的眼眸却并不躲避司云溪的目光,“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孩子,是她的命。
不对,孩子是比她的命更为重要的宝贝。
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他。
因为这是她唯一还活着的信念。
早在她失去一切,她不要一切的时候,孩子却成为她活下来的唯一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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