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多了许多麻烦,若是高欢对那夜耿耿于怀,找不到子萱却能找得到紫鹃,到时还不知紫鹃要受多少委屈和伤害。
这也正是子萱如今顾忌的,所以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是否该让紫鹃回伏月楼去。最后,幸得如双热情相邀,紫鹃在独孤府上暂住了几日。
虽短短三日,但紫鹃如双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一个非常亲密的程度,让子萱不由咂舌,暗道女人果然是奇怪的生物。
本来如双未见紫鹃时,便对她颇有敌意,如今见了面,反而莫名其妙成了闺中密友,不得不说,缘分这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三日里,子萱从紫鹃处学来了些许古字,但仍难辨识羊皮卷上全部内容,只好安下心来,继续学习,以待来日再做计较。
而如双,更是缠着紫鹃交了她许多乐理,竟似模似样地张罗着也要买张古琴。
紫鹃除了饱受子萱如双的压榨外,也被如愿缠的无可奈何,终于忍无可忍,在第三日,准备向如双辞行了。
如双见紫鹃去意已决,只好依依道别。
“紫鹃姐姐,我若有机会,一定让子萱哥哥带我去找你学琴,你可不要嫌我烦!”
紫鹃微微一笑,并不作答,只因她十分清楚,那勾栏内岂是如双这样的贵族女儿可以随便涉足的?到时不知要有多少流言蜚语。
转过头来,对子萱道:“子萱哥哥,还有两日便是诗会,到时候别忘了一定要来捧场!”
子萱不由头大,自己是几斤几两,他最清楚不过,若是随便念两句后世诗句,到还容易,可当着那么多当代大家的面,他这两下子,岂不遗人笑柄?
不过紫鹃盛意拳拳,子萱也不好拒绝,只得道:“到时候班门弄斧,还希望紫鹃妹妹不要见笑,只恐在众学士面前,落了妹妹名声,那哥哥可就罪无可恕了!”
紫鹃微微一笑,说道:“子萱哥哥切莫过谦,我想以哥哥文采,恐怕不比那些所谓学士稍弱半分,到时候还得要哥哥来给我撑场面呢!”
两人的对话,让如双颇为惊讶,她只知道紫鹃邀请子萱赴会,原以为不过是看在两人交情面上,谁想紫鹃竟对子萱如此看重,实在匪夷所思。
也难怪,子萱从小在独孤府上长大,一个汉奴,哪有什么学习的机会,更遑论这鲜卑旧贵族本就对汉家学问不屑一顾了!
子萱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取出锦囊,拿出囊中金珠一颗,其余连同锦囊一并送到紫鹃手上。
“这些金珠,便是前日我赌斗所得,一些送给了几位兄弟,这些便送给妹妹吧!只这一颗乃是妹妹所赠,还留给为兄做个纪念吧!”
谁知紫鹃笑道:“子萱哥哥还是留下吧,我也下了注赌哥哥胜,收获颇丰呢!”
子萱愣道:“哦?”
紫鹃朝叶子示意,叶子拿出一绢包抖开,只见绢上整整三十颗金珠子,让子萱一顿愣怔。
忽听身后一人说道:“子萱,父亲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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