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短信内容上看,梁伯开和这事绝对有关系,甚至有可能是他搞的鬼。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酬金5万’,我承认当时没经住诱惑,一门心思觉着是一步到位的好机会,便打定主意去找他。
正是这个决定,将我引向一扇未知的大门………
…………………
第二天一早,我向单位请了假,打车直奔大安路,大安路地处老城区,人口稠密,街道老旧,临街多为两三层的小楼房,楼上能住人,楼下可开店作小买卖。
第101号门牌,是一家小型洗衣店,柜台上站着一名胖妹,胖妹20出头,腰系围裙,手拿熨斗,正专心熨烫衬衣。
我仔细核对地址,确认没错,上前礼貌的问:“你好,请问梁伯开在吗?”
胖妹听说找梁伯开,放下手上活计,冲里间喊道:“马哥,有人找梁老板。”
柜台后的墙上挂着布帘,一名30岁左右的男子撩开布帘,男子身材微微发福,睡眼惺松,脚汲拖鞋却穿着一身笔挺西装。
他冲我上下打量,操着一口川普伸手道:“兄弟是……?”
我赶紧握住他的手:“马哥,我叫成诺,是梁叔的侄子,他在吗?”
“哦!!!”男子一脸恍然大悟:“原来是成兄弟,久仰,久仰啊!梁总可是经常提起兄弟哟!”
“鄙人马踏春,梁总的助手”男子自我介绍,转头又指着胖妹:“这位是方霞。”
胖妹抬起头,冲我笑了笑,她的眼睛很好看,睫毛长而翘卷,笑起来如弯弯明月。
马踏春介绍完,殷勤的撩起帘子,做了个请:“来来来,兄弟,我们雅间头聊。”
别看洗衣店小,后堂却是独立四合小院,院子中央有棵大槐树,树下有石桌木凳,靠墙根一排滚筒洗衣机,进门左手的小楼梯通向二楼,上面应该是他们居住的地方。
马踏春热情的招呼我落坐,石桌上凌乱摆着茶具和零食袋子,还有半袋吃剩的包子。
他从桌上翻出两个杯子,给自已和我倒了杯茶,说道:“兄弟,你来的不是时候,梁总昨天出去跑业务,到现在还没回来。”
无语……昨晚搞这么大阵势,不就是引我来么?我没接话瞧着马踏春,他翘起二郎腿,吹着杯子里的茶叶,喝了一口,烫的直咂嘴。
他这副屌样能问出啥?我又盯着石桌发呆,包子袋里有一层薄薄水雾,分明就是热气。
我笑了笑:“马总,还没吃早饭吧?要不我们找个地儿边吃边聊?”
马踏春一拍脑门:“哎呀!我是猪脑壳,来者是客,走走走,鄙人作东,前头有家稀饭还可以。”
“霞姐也没吃吧,要不叫上他一块儿?”我问。
“不管她,霞妹最近减肥,早上吃东西等于要她命,她不会去的。”马踏春摆摆手,起身放下茶杯。
我却不动身,伸指头弹弹桌上的袋子,言下之意,你们都没吃早饭,那热气腾腾的包子算怎么回事?
马踏春别过头装作看不懂,我也懒得搭理他,径直走向楼梯,掏出手机拨号码,果不其然,二楼响起电话铃声……
两年多没见,老头子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个精力旺盛,爱搞怪的表叔!
梁伯开脸笑容走下楼梯,搂着我肩膀一脸得意:“老四,我可是瞧着你长大的,结婚不通知叔一声,差钱你就想起我了?”
我不知道说啥好,只能尴尬笑笑,心想开门见山谈钱确实不妥,要不……婉转点?
我决定从事儿先说起头:“叔,昨晚的事,跟美国大片儿似的,你杂弄出来的?”
“嘿嘿”梁伯开奸笑两声,拉着我坐到树下,又招呼马踏春落座,故意卖关子慢慢斟完茶,半晌才开口:“老四,你有没有觉着,昨晚车祸有不对劲的地方?”
我接道:“当然有啊!谁家车祸能变戏法一样消失?”
他盯着我看,表情很认真,老头子也算谨慎,没根据的事不会乱讲。
昨晚那种情况,人都吓得半死,谁有心情深究哪里不对劲,不过晚上回家,倒是反复琢磨过,有些地方确实说不通。
但这些问题,原本打算问他的,没想老头子居然用来考我……我试探着问:“叔,车上的女人,不是死于车祸?”
梁伯开脸色微变,从椅子上坐直身子:“你认为怎么死的?”
瞧他的表情,我知道说到了点子上,继续道:“死者先被杀,然后被摆上驾驶位,车祸发生时人早歇菜了。”
话音未落,马踏春一拍大腿,冲我竖起大拇指,梁伯开一巴掌呼上他后脑勺,示意安静。
“有证据吗?”他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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