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火烧云颇为壮丽,燃烧了大半片天空,几只孤单的燕子滑翔而过,徒留几声悲怆的孤鸣。
空荡的走廊上,无人的楼道中,黄昏泼洒的天台……仿佛都回荡起了淡淡的歌声,不优雅、不甜美、沙哑去充满了回忆。
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
易舒执着易玦的手,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冰冷液体流经的右手背。
舒仪靠在窗边轻轻哼着歌,窗外的已成风经过,吹拂起了她银丝交杂的短发。
对于易舒来说,这首歌已经有了岁月感,他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总是吟唱着哄他入睡,但是那个男人离开后,繁忙的妈妈再也没有唱过歌。
并不完美的歌喉,却满怀了爱意。
那催人心动的歌声几乎让易舒落泪,心中涨起了一阵酸楚。
易玦僵硬的手指动了几下,又没了动静,挠在易舒的掌心痒痒的。或许,小玦也听到了这首歌,感受到了暖意吧。
那一刻,易舒好像真的看到他脸上浮起了一丝几乎捕捉不到的笑容。
人永远只能在磨难中得到救赎和升华。
过六点的时候,易舒到楼下买了包子回来,舒仪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腿出了问题,一问之下居然发现并不是今天伤的,不禁对他充满了愧疚,认为自己没有尽到责任。
易舒咽下了一口包子道:“妈,我长大了,你不用什么事都操心。腿没事,不用担心。她若无其事地继续咬包子只希望舒仪不要太多分心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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