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就瞪着眼睛，生气的把旁边桌子上的东西都摔在地上，大声骂道：“放屁！慈母多败儿！这忤逆子有今天，就是被你惯的！那晚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趴在小月身上，那是他大嫂，是他该碰的吗？还是阿峰大婚洞房之时！他自己都承认了，这畜生想帮他大哥洞房！帮他洞房啊！！！这是人该有的想法吗？！你还为他开脱？你这不是救他，你这是害他！”

我妈听了不说话了，一直哭，接着，她抱着我，满脸泪水地望着我说：“儿子啊，你告诉妈，那晚你有没有碰小月？你告诉妈，你不是真的想帮你大哥洞房的，是不是？”

就像是时间倒流，重新回到了那晚，我回到了被审判的时刻，熟悉的感觉，让我身体不断地颤抖，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尤其是我妈的这句话，她哭红了的眼睛，更是如同利剑，直直地戳入我的心底，我张大了嘴巴，想把真相告诉她，告诉她我没有碰小月，更没有帮大哥洞房的念头，她的儿子不是畜生。但是，大哥的话，却无情地涌上我的心头：“肚子，帮大哥保守秘密……”

两边拉扯，我的大脑神经，开始产生剧痛，痛得我浑身发冷，瑟瑟发抖，脸色都苍白起来，失去了血色。

“儿子，你说啊！”我妈凄凉地喊道。

“我……”望着老泪纵横，充满渴望的慈母，我心里苦苦坚守的防线被压垮，积累了太久太久的委屈，这一刻全部发泄出来，我点点头，坚定地说：“没有！我没有碰小月，更没有要代替大哥洞房……”

我妈先是痴呆了一下，然后她哭的更加厉害了，抱着我激动地说：“我就知道你没有，我就知道没有！”

我爸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然后，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生气地说：“放屁！你这是说谎！”

“我没有！”我激动地说。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我就彻底承认，敞开心扉，让他们两老知道，我没有丢他们的脸！我是被误会的！

然而，让我心冷的是，无论我怎么说，我爸都是不相信，他一直说，他那晚已经看到了我趴在小月身上，而且我那时候已经亲口承认了我的禽兽行为，我现在是怕他打，我才这样说的。而且，他还说对我更加失望，以前我畜生，但还是敢作敢当，现在我敢做不敢当，更加不配做他的儿子！

“爸！我发誓，那晚的事情，真的不是你们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我真的没有碰小月，更没有想代替大哥洞房的意思！他可是我亲大哥啊，我怎么会这样做？”我哭着说。

我爸却说：“那你说说，那晚你怎么在你大哥房间里？还趴在小月身上？你倒是给我个解释！”

解释？这个时候，我哪里能想到什么解释，唯一的解释，就是真相，是大哥让我进去的，是他一手造成的这件事，他让我替他洞房，并且自己主动离开房间，给我机会！但是，我能说吗？我答应了大哥，不能说！

内心挣扎，如同刀割，一边是父亲的咆哮，一边是大哥的承诺，我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爸。”

最后，我流着泪，缓缓在严父面前跪下来，拿过旁边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塞到他手上，我深深地望着他，深情并茂地说：“我真的没有做，但具体为什么我那晚会在大哥房间里，我不能告诉你。您要还是不相信我，觉得我丢了您面子，那您就把刀在我胸膛刺下去吧，儿子不孝，来世再来报答您和妈了……”

说完，我就仰起头，闭上眼睛，无怨无悔。

（唉，这一章很难写，把自己写哭了。肚子真的太苦逼了……）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