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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绯歌不明白却还是按照席深霖的意思将头抬起来看向了他,短暂几秒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席深霖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真像啊,太像了……”
蹩紧清秀的眉头,不明白席深霖说的什么意思,难道她长的和某个人很像吗?
也难怪席衍和她一见面就好像认识她似的,其中有什么误会吧。
思虑了许久,“席老先生,您把我单独留下来是想谈什么?”
席深霖摇了摇头,脸色逐渐凝重,目光望向复古的窗子,视线却像穿了多年,停留在某处:“陆小姐,实不相瞒,那片禁地里面关着的,正是老朽的小儿子席漠,他从小心智不全,更在六岁那年差点把席家毁掉,没有办法之下,只得把他囚禁在那里面,这些年过去,也是苦了他了。”
陆绯歌眸光下沉,这些不关她的事情,席深霖为什么要和她讲这些。
顿了顿心神,经过脑海中无数道声音挣扎交错,席深霖还是选择说出来了。
“说句心里话,你现在也算是我们席家一份子了,毕竟你确实和犬儿席漠有了肌肤之亲,之所以囚禁席漠在那片禁地,并非我心狠。”
“那期间你们席家就没有给他治疗过吗?”
话一出口,陆绯歌才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点冲,可是,她不相信,全世界数着一二的席家会没有条件给一个傻子治病,除非是不想治。
席深霖也没有计较,长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不是不想治,期间也有请过医生,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陆绯歌面色苍白的看着席深霖,好奇的眼眸漾着别样的情绪。
在那样的空间里,单独生存下去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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