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
值夜的王婆子听见动静,提着灯笼过来,隔着窗子叫了一声道:“小姐,没人,我再看看。”
“我也去看看。”盈香说着转身出去,把院子里的人都叫了出来,大伙儿提着四五盏灯笼,仔细地在院里照了照,墙边角落,犄角旮旯一处也没有拉下,在西墙边上发现了掉下的半块瓦片。
过了一会儿,盈香进了屋里,跟陆婉秋说了。
陆婉秋想了想道:“等会儿,你带着人去各处转转,让守夜的家丁加强巡视,特别是老爷住的书房,前后不能缺人,让值夜的小厮和丫头婆子们都盯紧了。”
“是。”盈香应声去了。
屋里的灯光忽隐忽亮,如梅关好门窗,仔细检查过去,然后服侍陆婉秋脱了衣服。躺在*上,陆婉秋毫无睡意,翻来覆去的想着陈年往事儿。
她不记得上一世陆赏春跟庆国公府上的人有任何来往。
只隐隐觉得,此事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或许是那个魏成秀出于某种原因,误收了陆赏春送给别人的荷包也说不定,就像上一世她被……想到一种可能,陆婉秋只觉得头大,*未眠。
这一次陆正华对陆赏春动了家法。
陆婉秋知道,父亲一定是气坏了,才对她动用了家法。也是,陆赏春天真,轻信外人,捅出这么大的一个篓子,庆国公府上的二公子手上有她的把柄,还扣着她的贴身丫头和婆子,万一非要以此要挟纳她为妾怎么办?这不是活活打父亲的脸么?
昨日,动完家法之后陆正华就叫人把陆赏春给关了起来,也不给她用药,甚至还发狠道:叫她去死!
陆正华的气性大,火气过了,气性也就小了。
陆婉秋了解父亲的性情,刀子嘴豆腐心。第二天就叫人去看了陆赏春的伤势,知道她后背被父亲打得脱了皮,没人照看,吹了*的风,又冷又饿,身上还有伤,就叫人以朱姨娘的名义瞒着父亲,偷偷给她送饭又送了药。终究姐妹一场,虽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是她打从心里不想让父亲为难,就当是做了一件善事。
夜里,陆赏春半睡半醒的时候,忽听见窗框下响了两声,人猛得清醒过来,然后扯了扯身上盖得被子,冲着窗外低声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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