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诧异地向屋子里扫了一眼——是吕慕桐,果然是吕慕桐。她眼前一阵眩晕,脚腕一软,差点跌下去,吕全琮忙一把抓住了她,“你有恐高症啊?”
“你才有恐高症呢!”刘喜心不在焉的回道,看吕慕桐在津津有味地吃点心,而母亲那么慈祥地望着他。俩人一句话也不说,刘喜觉得很奇怪,问道:“喂!她俩怎么在这里?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啊?”
“我凭什么告诉你啊?你给我什么好处啊?”吕全琮笑道,凑过一张帅气的脸。
“说吧,你要什么?”刘喜财大气粗地问道。
“我要——”吕全琮转着眼珠子,“你——亲我一下。”他玩世不恭地*起她。
刘喜瞪大了眼睛,努起嘴,一脸诧异地看着他。这个人好大胆,竟敢对自己如此无礼。
吕全琮迅速在她努起的嘴上轻轻一啄,满意地笑道:“还挺配合嘛!”
刘喜呆住了,眼睛瞪得老大,一脸不至信地望着他。这个家伙竟然敢轻薄自己,前不久是诸葛空,这次是他,现在,就连仅仅见过一次面的男人都敢如此侮辱她了,难不成在这些男人眼中自己是如此下贱不堪,可以任人凌辱?
刘喜这么想着,眼泪就不争气地涌出来,从美丽的瞳孔里跌落下来,吕全琮的心一下子乱了,忙低声道:“喂!别哭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刘喜的眼泪更猖狂了,开玩笑?我就是一个玩笑吗?你们是个人就能开。
“喂,喂,你别哭了,好不好?你要是觉得委屈,这样吧,你再亲我一下,你再亲回来,还不行吗!”吕全琮本想借这个逗她放松一下,没想到刘喜哭得更厉害了,无声地抽泣起来,周身微微发抖。
吕全琮无奈,她这么哭下去,很容易暴露目标的。忙一手夹紧了她,用脚轻轻挑开房门上方通风的窗户,托起她蹬窗一跃,俩人便飞上了屋顶,他又带着她蹭蹭蹭快跑片刻,远远地离开了那片房子,才在一处偏僻的房顶上将其放下来,“哎呀!姑奶奶,我求求你了,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刘喜愤然起身,猛然推了他一把,骂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给我等着,我要你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
吕全琮赔笑道:“付出代价啊?不如这样吧,你嫁给我——这样,你就能欺负我一辈子了?这样的代价够大吧?”
一向嬉皮笑脸惯了的吕全琮自以为是在极其认真的表示自己对她的喜欢了。
谁知,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刘喜听到这句话,一屁股坐下来,抱紧双膝大哭起来。
吕全琮慌了,“喂,你别这么坐着,这屋顶很硌人的。”“喂!你别哭了好不好?你们蜀国的女人都这么爱哭嘛!”“刚才是那个吴夫人哭鼻子抹泪儿的,现在又是你!你可真是你娘的亲闺女啊!”“喂,你怎么哭得更凶了啊!拜托你啦,你别再哭啦!”
“好,我让你哭!”吕全琮干脆一屁股坐下来,挨着她将她一把搂过来,撕开她的胳膊,抓紧了她的肩,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很认真地长长地吻起来。
刘喜瞪大红红的眼睛望着他,这个混蛋,她使劲扭动身躯,却被他抓得更紧。
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来回游动,刘喜快要吐了。刚刚还为自己悲催的指婚而哭泣伤心,也为见到吕慕桐却不能跟他说一句话而委屈难过,现在全是愤怒啦!她怒火中烧,感觉快要爆炸了,身子却一点儿动弹不得,头被他扣地紧紧的!
“嗷——”潮湿的空气里,一阵狼嚎般的叫声响起,把一群正在聒噪的蝉都吓得住了嘴,只见吕全琮捂着嘴一蹦三跳地向连绵的屋顶深处跳去。舌头,舌头,他的舌头快被咬断了,这下好了,来趟蜀国,荤腥还没沾的,就要变成哑巴!
刘喜坐在屋顶,看着他仓皇远去的背影,嘴角渗出丝丝血迹,目光依旧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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