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你看刚才那脸红的,可是激情得很呢!”一向善于观察细节的遂凌云急忙补充道。
“你看她,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平日的威风都去哪儿了呀。”魏梦影笑道。
“不是有句话说嘛!有什么样的母亲——”又是甘若饴的声音,这次直接连吴夫人也牵拉进去了。
她们的谈话随风送来,像一bobo杀人于无形的钢针袭来,直穿过密林,嗖嗖嗖射入刘喜的每一寸肌肤、肝肠肚腹,仿佛被穿透了千疮百孔,整个身体呼呼透气,她只觉得周身发冷,瑟瑟颤栗,上下牙不断打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里却再明白不过: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自己的一世清誉,就毁在了诸葛空这个王八蛋、千刀万剐的无赖手里了!
娇俏郡主忙将身上的大红色点翠披风解下,裹在她身上,对站在一边的诸葛空喝道:“还不快走!”
诸葛空拍了拍刘喜的肩膀说:“没事了啊,放心回去就是。”便大步流星出了园子。
刘喜像一只斗败的鸡,灰头土脸,俨然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任由娇俏郡主和匆匆赶来的灵隐拉着送回宫去。
直到回到自己宫里,遣走所有仆婢,只有灵隐一人在侧,刘喜才放声嚎啕大哭起来:自出生到现在,她还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委屈!在唐唐的蜀国都城,在自己姑姑的家中,竟然有人敢轻薄她!还有人敢光天化日当着她的面奚落她,并且还映射到自己的母亲——这让母女二人苦心经营多年的宫中基业一下子毁了——她们将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成为他们饭桌上最有滋有味的佐料——
刘喜几乎把眼泪哭干了,才渐渐平息下来,却止不住浑身发抖,嘴唇打颤……灵隐见状,知是哭得伤了元气,忙给她灌了一碗浓浓的乌鸡汤,心中暗暗自责:真不该临时走开!可诸葛空来了,她又不能不马上离开,她死也不能让诸葛空见到自己!否则,自己多年的心血筹谋都将付之东流。可为什么走的时候,不及时派个丫头跟过来伺候呢!是因为她跟刘喜想的一样,在姑姑家跟在自己家一样,即使一个人也不会出什么岔子——可危险往往就出在人们最麻痹大意的时候,出在人们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主仆二人还未说话,就见吴夫人风风火火一阵风似的赶了过来,一挥手,将仆婢随从挡在了院外等候,自己一个人进了门。一进门,顺手就给了灵隐一个大大的嘴巴,骂道:你当的好差!”灵隐顺势跪地请罪。
吴夫人怒骂道:“枉我那么信任你!把公主交给你!竟出了这么大的事!”
刘喜抬起哭得血红的眼睛问道:“母亲……都知道了?”
“如何不知道?!现在整个皇宫,你随便出去抓个宫女、太监问问,哪个不知道?!!我想你父皇很快也要知道了——”吴夫人气急败坏地说,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精致的脸上竟然迅速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又迅速退了下去。
刘喜瘫软在炕前,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起来。她只想着一件事:吕慕桐会不会知道?婚事还能保住吗?
“私通?这么肮脏的字眼?怎么就让人安到了你的身上?你俩都是猪脑子呀!”吴夫人指着刘喜的鼻子骂道,恨得浑身发颤。
刘喜满面泪痕哭道:“母亲,我没有。我是冤枉的。”
吴夫人一屁股坐在桌前的凳子上,“我当然知道你是冤枉的。可其他人不知道。你父亲更不知道。俗话说众口铄金啊!!”吴夫人越说越气急败坏起来,“甘后那边一直想找我们的把柄,这下好了,一箭双雕。估计很快就要召我去兴师问罪了!”
“母亲,那个诸葛空就是甘后的人!”刘喜继续哭起来。
灵隐依旧跪在地上,身子紧贴着地面,额头靠在贴地的手上。
“你给我抬起头来说话!”吴夫人向她怒斥道。
灵隐抬头道:“夫人,都是奴婢一时大意,才让人钻了空子!现在不是责骂的时候,我们要抓紧时间想对策才是啊!”
正是一语惊醒怒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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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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