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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服从四

那边秦磊端着杯子在等呢,结果石鹤给顾恒填杯后直接把壶儿搁桌上了,回头看着秦磊说,“自己装呗,没长手不是?”

秦磊眼一横,啐了句没义气自个儿倒上了。

子峻看着心里在乐,谁都看得出秦磊、石鹤再跟顾恒拉近乎呢,那意思是真把顾恒当兄弟了吧。

要这事儿真过了,他也不针对乔小妆了,就看在让他们兄弟更胜从前和能让大少开心,就冲这两点,那女人做过再伤天害理的事儿他也睁只眼闭只眼,都当没发生。

那女人就算是‘打蛇随棍上’的蛇他也不管了,别人怎么样他不管,他只上心他的兄弟。

庄千夜开车回家时,正好是阿姨离开的点儿,在门口遇上的。

“先生,中饭已经备好了。”

庄千夜哼都没哼一声儿,扬手让她走了。

阿姨是每顿饭都得准备,但是吃不吃就看大少爷的心情、

“千夜回来了。”子峻扬了脖子看,庄千夜从玄关过门厅,穿过大厅朝他们这个会客室走过来。

然后不咸不淡的说,“都来了。”

人齐了他还是愣了下的,朝顾恒多看了几眼,然后坐下,抿了口石鹤给递的咖啡。这什么口味?他家里怎么会出现这种混合咖啡?

这阿姨是不想干了吧,他只喝黑咖啡,纯的黑咖啡豆儿,现磨现煮那种。眉头拧了下,然后推开,对石鹤说,“都什么味儿没喝出来?”

石鹤在忙着热咖啡,自然就忽略了大少爷那拧眉的瞬间。所以吧大少爷问的时候他也没明白大少是个什么意思,好还是不好他不知道。

石鹤抬头笑,说,“什么味儿真没喝出来,反正我喝着这味儿挺对口儿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往好里说总没错。

“赏你了!”庄千夜把自己喝过的咖啡推石鹤面前,然后子峻面前的也推过去。

都这样了石鹤还能不明白?

顾恒扬起嘴角轻轻的笑,庄千夜这习惯他清楚,他知道庄千夜和咖啡,曾经世界各地的名贵咖啡他都往庄千夜跟前呈过,颗庄千夜那人怪,再好的咖啡他不喝,他就喝黑咖啡,还指定要南非种的黑咖啡。

庄千夜那嘴忒叼,同样的黑咖啡,换个地儿种出来的他一喝就能知道。因为气候不同,那豆儿煮出来的味道是大不一样的。

“庄大少爷叫我们过来有紧要事儿?不会是无聊的想聚聚这么简单吧?”顾恒后靠着软椅,已经恢复到从前的云淡风轻,嘴角浅浅的笑,若有似无的,只是仔细看,那眼里更冷而已。

庄千夜斜眯着眼儿大喇喇的打量顾恒,然后开口直问,“伤口怎么样了?恢复得还好?”

顾恒淡淡的笑笑,没答话,手指搁桌上一下一下的敲着,像在算计,又像是无聊。

子峻没开口,秦磊这时候是不敢出声儿的,庄少说话的时候他们都很谨慎,这是多少年来养成的习惯。

石鹤这时候最有发言权了,顾恒那伤是他给诊的,一抹刚才咖啡那事儿的尴尬,列开嘴笑着说,“很好,好的不得了,能跳能蹦的,是吧顾少?”

庄千夜眼角微微闭合,是在想事儿,石鹤这话是在帮顾恒,换以前这种情况为顾恒帮腔的是子峻,他扫了眼石鹤,挑了眼角笑,然后说:

“我指的是情伤,你知道?”

顾恒神色一凛,立马又转瞬即逝,只不过心里在隐隐作痛。

“好得很,一个女人而已,让庄大少爷失望了。”顾恒笑,抬眼对着庄千夜不怒自威的眼神。

“我很满意!”庄千夜皮笑肉不笑的说。

这气氛有点僵,两人脸上在笑,可那气氛真是诡异得很,子峻终于说话了,他转向庄千夜,问:

“大少,今儿来是为了什么事儿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就这事儿!”

庄千夜应得理所当然,他这话一出当下几人脸子都有点儿不理想。庄千夜这是耍了流氓还搬台面上解决,先小人后君子是吧?可真有他的。

也就是这个男人了,狂得够本儿,什么都敢做,什么也都不怕。就他敢顶着让整个商界变天的压力断那条链子,天塌了他扛着,摆不平也就一条性命而已。因为他什么都看得透,看得深,所以他的手段都是绝的,狠的。他不计后果,扛得住扛不住他想做的都得做,他就这么固执得偏执的一人。

顾恒直笑,算是见过不要脸的了!

石鹤、秦磊一眼震惊,这才像大少的作风,做什么都明明白白的,够胆识够魄力。

子峻最先有点不痛快,他觉得大少人真的太狂傲了,对兄弟不该这样,他们是兄弟不是他的下属。可后来一想,大少这才是明智之举。心里起了结,那就得快刀斩乱麻那那结给斩咯。这事儿越拖,指不定拖到后面成一毒瘤。

是,其实挺简单一事儿,摆台面上说吧,明明白白的,以后还是兄弟。

子峻那是真佩服庄大少了,瞧瞧这事儿在大少那儿根本就不过一句话的事儿,都不成个事儿,可这却把他家沈夫人、庄家季夫人给急得?

“说吧!”顾恒还是那样笑,心里却不痛快得很:

等着庄千夜,迟早一天我让你笑不出来!

“我们家季银秀女士目前在x市,我听了某些个嚼舌根的话,今儿向你求证,说是顾恒你因为我抢了你女人,你怀恨在心,没有本事留住自己女人而要回京向顾家求救?这事儿顾少你是这么打算的?”庄千夜笑得那叫一个贼,什么都在他算计里,一环都没少没漏。

顾恒脸上有笑,可眼底已经不平静了。庄千夜今天就是给他再一击重创,要他打落牙齿活血吞。

这事儿能承认嘛?他是这么想的,可他承认了他还是男人?

可否认了他心很甘,不平!

子峻、石鹤和秦磊明显又是一愣,庄大少的做法他们永远也猜不到,原本以为大少会把乔小妆那事儿抬出来说个清楚,可大少却直接略过那一段而直问顾恒。

够绝,够妙,也只有大少敢这样。

虽说这几人都拿顾恒当自己人了,可这事儿也是他们顾忌的。这都没敢问,提都没敢提,就像埋了一雷池的地雷一样,生怕一碰,着了。

坦白说大少问的这事儿才是他们真正关心的,神色都严肃了,都看着顾恒呢。

又是死寂的沉寂,石鹤、秦松是大气儿都不敢出,心跳快了不少,怕啊,顾少出口说一个‘是’字儿,得,他们可都算完了。

这气氛,太压抑,压抑得让人想死,想撞墙想跳楼。

“是心虚还是在考虑?”庄千夜两眼就跟猎鹰眼似地尖锐,目光落在顾恒身上,显得很是漫不经心。

这男人从来就是那么毒,会把你在片刻内剖析得明明白白。话里的刀锋是从不会避着人的,怎么伤人怎么来。

答案他已经知道了,顾恒和他,不能比,顾恒永远不会有他狠。

“大少怎么有兴致听这些谣子?闲发大了拉我‘男人装’一把不算过分吧。”

庄千夜大笑出声,顾恒那杂志社不是每个月大把的票子往里头砸,早被市场吞得连渣儿都没了。

不过,提条件了那就是好事儿。

“我们家季银秀女士你给打发走吧!”庄千夜也开口。他说的倒不是条件,而是提示,顾恒该怎么做。

情况转得太快太急,就连子峻都差点没跟上两人的节奏。

两人最后都笑,其他三人还发愣的看着,这是……了了?成了?

顾恒和庄千夜这算是和了,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那面上是和了,还在来往。

季银秀夫人也是顾恒出面送走的,顾恒出面了,季夫人那心就放下了,不过心里是把沈夫人给怨了一番。说说,这算个什么事儿啊,她从京里过来合着是被糊弄了一把是吧。

季夫人回去的时候那脸色很不好,子峻母亲沈夫人一直在边上道歉,季夫人是正眼儿都没给一眼的,直接就走了。

送走了季夫人,庄千夜就没心思和那帮兄弟聚了,他确实要去出国一趟,海外市场那么大,年末了多多少少有事情需要他去盯着。所以母亲一回京,他就出去了,连乔小妆也没招呼一声。

不过乔小妆也没那心思去想庄千夜,她这边正忙着收拾行李回家呢。

她收了一大箱子,能带的衣服都带了,秦婧在边上直叹气,边说:

“你又不是不回来了,就过个韩家,带这些回去有必要嘛?”

小妆笑笑,把箱子锁上,然后说:“c市挺冷的,京里的天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边儿还下雪呢,比这边冷多了。我妈家里冬天也没暖气的,别的带不了,我这衣服得带足了。”

x市冬天了也挺冷,不过这边只有刮海风的时候冷,白天要出个太阳,穿短袖儿都成的。和京里没法儿比,京里白天要出个太阳,少穿件儿毛衣还能挨,可不能穿短袖的。

秦婧送小妆去车站,这时候差不多都是学生放假,正是年前的高峰期。秦婧送她上了火车,叮嘱她睡觉的时候多留个心眼儿,别一觉睡死了东西让人拿了。毕竟这社会就这样,外表看着挺那么回事儿的,可他其实就是个扒人东西的。东西要真没了,怨是怨不着别人的,只能怪自己不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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