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了动身子,梦中的痛感再次浮现,原来撕心裂肺的痛不是梦境,是我真的感觉有点不适,就在我蹙眉难忍之际,郑晓江的大手慢慢向下移动,他的掌心有点温热,在小腹的位置停下来,然后按顺时针方向轻揉,他的举动令我吃惊,我扭头,他依然紧闭双眼,看起来还在熟睡。
我知道,他也苏醒,他发现我的不适,于是他靠近我,让我枕在他怀中,我们索性一言不发,感受彼此的存在,感受他对我的好,我对他的依恋。
“对不起,太用力了。”郑晓江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他睡眼惺忪的慵懒更有一股男人的性感。
“我,我没事了。”我抓住他的手,一直让他这样轻揉,我也觉得不太好意思。
“你今天没办法去上班。”郑晓江侧身支起上半身,空闲的那只手虽然没有揉着我的腹部,可是很不规矩地在我胸口滑动,关键我luo着身,他毫无顾忌地摸来摸去,有些令人羞涩。
“为,为什么?”我扔开他的手,裹着被子,将自己包成一个肉粽子。
“根据对你的判决,接下来你得好好补偿我的精神损失。”郑晓江扯了扯我裹得很紧的被子,但是他没用力,根本扯不动。
我挪开一点,斜睨郑晓江,不屑地啐道:“你只是律师,又不是法官,凭什么下判决书?”
“凭什么?”郑晓江挑眉轻笑,突然伸手,手臂毫不费劲地将我圈在身边,他较真起来我逃也逃不掉,一旦用力,裹着的被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也是luo着身子,胸口贴紧他匀称的胸肌,我小鹿乱撞地脸红起来,一双眼不知该放在哪里,更是不敢看他,他这双勾魂夺魄的眼,将我摄入他的灵魂之中。
“我不上班,是不是也应该打电话请个假?”我服输了,败阵下来打商量地问。
“好,请假一个月。”
“什么?”我傻了眼,抬眸惊问,“我刚刚请假一个星期,现在又请假一个月,你是不是想我丢了饭碗?”
郑晓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要这么说,我也不反对。”
被他气得翻白眼,我皱眉埋怨:“不要闹了,我可不像你,这每个月两千块的工资对我来说太重要,我很快要开学,我连生活费也没着落。”
“怎么会没有着落?我不是说了吗?给你兼职的机会。”郑晓江附身,凑近我耳边,“我的暖床小奴。”
“不要,我不要……”我反抗,迎来他的拥吻,他吻得用力,之后狠狠地问:“敢说不要?”
“我不想被人误会。”我沮丧地解释,“就好像夏旭,他一定会认为我想要骗取你的钱财,他就是这样看待我。”
“夏旭已经回去了。”郑晓江揉了揉太阳穴。
“对了,夏旭和那个叫瑶瑶的小女孩怎么不见了?”我忽然想起他们,想起瑶瑶,我十分想知道这个女孩的来历,以女人的直觉,我认定这个女孩在郑晓江的心目中占有不小的分量,这个分量的轻重直接关系到我的分量。
“瑶瑶马上要考试,夏旭送她回去了。”郑晓江避重就轻地说,“你放心,短期内,他不会再骚扰我们。”
“瑶瑶……”我比瑶瑶大两岁,以她的年龄推算,这女孩应该就读大学,但我对她知道甚少,我觉得她对我知道得挺多,这不公平,于是我鼓起勇气,抓着身前的被子,紧张地问,“瑶瑶是你什么人,你好像,好像挺在乎她。”
郑晓江不语,紧盯我的反应,我能有什么反应,气氛瞬间变得怪异,我偷瞄一眼,又羞涩地垂首,心里忐忑不安,他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他倒是吭一声,免得我不知所措。
“是不是因为我搬出去几天,所以你就玩失踪,害得我满世界找你。”郑晓江俊挺的五官扭作一团,一本正经的样子吓死宝宝的小心脏了。
虽然有点关联,但我打死都不能承认,便夸张地猛摇头,违心地说:“当然不是,我就是想爸妈了,想家人是人之常情,跟这事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完全没关系。”再三的强调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但愿他情商不要太高。
“瑶瑶,是我妹妹。”郑晓江平静地说。
我清咳两声,瞪大双眼看着他,他点了点头,正色道:“她是我的亲人,我永远都不能抛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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