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整洁的医生办公室里，何初夏坐办公桌边上，桌上立着平板电脑，她戴着耳机，正聚精会神地看手术录像，杜墨言让她看的。

夕阳早已落山，办公室光线已经昏暗。

杜墨言刚进门，随手开了灯，感觉到灯光，何初夏才转头，见到他，立即摘掉耳机，站了起来，双腿有些麻了。

“主任！”

“看完了？”杜墨言扬声问，从消毒柜里拿出水杯，去倒水。

“差不多全看了！”她笑着回答，这算是主任给自己的优待了吧？

“有不懂的么？”杜墨言喝了口水，淡淡地问。

何初夏点头，拿起笔记本，上面记录了数十个问题，杜墨言走近，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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