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来到殡仪馆刚停好车,碰到了也刚下车的张子函。两个人对视了一分钟,程旭上前主动打招呼:“这么巧,你。。。”程旭指了指灵堂。
“无需向你汇报。”张子函看着程旭那灿烂笑容的脸,猜想和夏旭的日子一定过的很滋润,为了不让自己看着他心里不舒服,便带上墨镜转头离开。
程旭认为自己当初对不起她,也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原谅他,可是没想到她,连看他都不愿多看一眼。
张子函走在前面程旭跟着后面,他不明白她怎么和自己走的方向是一样的,又不好意思问。
张子函感到背后有人跟着,转过身一看是程旭便不客气的问:“你干嘛跟着我?”
“我怎么跟着你了?”程旭看着张子函一脸无辜,“这路又不是只准你一个人走。”
“那你先走。”张子函停下了脚步,看着程旭的背影,心想:看你往哪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殡仪馆馆长办公室。
馆长看着以为他们是夫妻,便客气的招呼他们坐下:“不知你们夫妻找我什么事?”
“谁和他是夫妻。”张子函生气的回答,也许她忘了在法律上他们还是合法夫妻。
“那两位有什么事?”馆长小心的问,怕再说错话。
“馆长,问你件事。”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张子函冷冷的看着程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当馆长听完他们说的事,脑子糊涂了。他打开电脑查了火化记录,张子函查的人的确是有,而却也报备到民政局。至于程旭说的方子墨也没错,而且都已开出死亡证明。
“瞎说!”两人异口同声说。
“两位冷静,冷静!我把当时经手的人叫来问问。”馆长输入名字,电脑跳出了死者几点到殡仪馆,几点火化,谁经的手,屏幕上一目了然。
“那个经手方子墨的人一年前就离职了。”馆长写下了他的电话交给程旭,然后又看了一下记录,拿起电话:“夏师傅,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张子函没有想到程旭来调查的人是子墨,难道子墨真的没死?张子函终于明白为什么程旭突然消失子在婚礼现场,后又为什么那样对她了。不过这都不是理由,毕竟没有人用刀架着他的脖子逼着他做的。
约10分钟后,一位年约50岁的人来到他们面前:“馆长你找我?”
当馆长和他说了事情后,那夏师傅回答到:“那么久的事不记得了,而且我们有时一天接待上百人次。”
“好,夏师傅,既然你记不得火化了的尸体,那失踪的尸体不会每天那么多吧!”张子函盯着他的眼睛用尖锐的口气问。
“这。。。这。。”夏师傅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夏师傅,你就说吧,我不会处理你的。”馆长也想知道尸体也会失踪的秘密。
这时夏师傅的记忆回到了一年前,那天比较空闲,他们几个人坐在那打牌,他输了钱,心情不好,现在很多死者身上多少会带有一些值钱的东西。
那天里面停放的就两具尸体,一位是老太太,他先拿了老天天一对金耳环,然后到了一位年轻人那里,他发现这人身上的衣服挺值钱的,就打算扒了衣服,很多死者的衣服都被他们卖到二手市场,这件西服原价少说在几千块以上,他便开始解扣子,然后开始脱衣服,刚开始就觉得不对,这个人的身体很软,不像是死人。
不过他们看得多了,也见惯不怪。也许人受到了翻滚,那个人突然咳嗽了一下,这把他吓了一跳。虽然自己在这样场景待久了胆子早练出来了。可是死人会咳嗽,他也是第一次碰到,他把衣服放进口袋,走过我看了看,又伸手探了一下鼻子。那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他,他急忙说:“老弟不就一件衣服么,烧了也就烧了,你不会因为一件衣服死不瞑目吧!”
那人没有理会他,翻身下了推车,站了起来。这下那夏师傅吓得不轻,他不敢靠近他,浑身发抖:“老弟,你还有什么事吗?”
那人伸出手摸了摸后脑说了一个字。
说到这夏师傅停了下来,拿起馆长给客人泡的茶喝了一大口。
“说了什么字?”三个人异口同声的看着夏师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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