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虽然叫张子函姐,但是她也不过比他大了一岁。王建打心里喜欢这个女人,很多次看到她一个人在那发愣,心里有一种无比的难过。他虽然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样悲催故事,但是他知道一定不是一件单单是感情上的事。
尤其是她出手救他的那刻起,他就爱上这个女人,把那不是感恩,而是发自内心的爱。
无论她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支持她,只要那些事可以让她开心,他一定全力协助她,哪怕让他粉身碎骨我了子函他也愿意。
王建到现在也不知道张子函为什么救他,因为当时她对他什么都不了解,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更别说以后会不会帮到她。
不过他隐隐约约的感到这个女人在哪见过,这一年前他被朋友骗去澳门赌博,刚开始赢了几十万,接着去就输,一直输输赢赢,总的来说输的多,很快他开始挪用公司的钱,后被发现后,他卖了曾经的别墅用来还公款,后来被公司开除。他便借钱去澳门赌,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家里钱几乎被他全部赌完了,包括他那辆车也卖了,卖了所有的东西还欠别人的钱。
直到那天出现在街头的,如果没有张子函出手相救,他都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街头流浪。
今天的天气不错,张子函决定去庙里拜菩萨,戴着大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一身简洁的长衫长裤(据老人说,去庙里拜拜一定要衣衫整洁,还必须要长衫长裤)。闻着那好闻的香味,听着优雅的佛声,她的心不再烦躁,呼吸着大自然空气,她的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那是完全来自内心的笑,此时心静如水。
很想一辈子呆在这里,把自己的身心全部给佛主,忘却烦恼,忘记仇恨。
走进庙里面,她神色凝重,拿着小和尚递给她的香,跪在佛前双手合一:佛主请原谅我那颗已不单纯的心,可是这个仇我必须报。。。。
拜完后,拿出钱包,放了几张纸币到面前的功德箱,站起身走到外面,突然她感到自己整个人轻松了很多。庙外面十分的干净,一个小和尚拿着扫把不停的扫地,包括干净的地方他也在扫,这个举动引起了她的好奇,那背影十分的消瘦,看不到他的脸,她也正想去前面亭子休息一下,便走了过去。
绕过小和尚扫地的地方,在石凳上坐了下来。突然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少毕”张子函失声叫了起来。可是对方没有反应,依然不停的扫着地。
她站起来,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换成常人一定会抬起头看着她。可是那个小和尚没有反应,而是转了个身到另一地方去扫了,她急忙紧紧的跟在后面。
“施主,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助吗?”看着她的举止有些奇怪,另一位大和尚走了过来,然后双手合一然后弯腰向她询问。
“大师这位?”张子函的眼睛依然没有离开他的背影。
“哦,他叫净空,大概一年前的这个时候,投靠了我们寺庙。大师见他老实便收留了他。”
“他没事吧?”张子函看着傻呆呆的小和尚,现在也不能确定一定是少毕。
“估计是失忆了,我们问他什么他都是摇头,他来这里后基本没有说过话,每天的工作就是扫地,也不合群。”大和尚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张子函,“施主你认识他?”
张子函围着小和尚又转了一圈,突然在他光光的后脑发现了一道深深的疤痕,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然后捏住他的两只胳膊不停的摇晃:“少毕,是我。我是子函!”
小和尚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她,那原本没有神色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看着张子函依然没有说话,半响后,他有低着头扫地了。
大和尚走了过来又说:“当时来的时候,后脑的伤口被缝合过,像是新伤口,估计是因为脑部受伤才引起的失忆。”
现在不用怀疑就是少毕本人,张子函和大师商量打算把他送到医院进行康复治疗。
张子函现在不想去调查当初是怎么个情况,只想让他快点康复,到了那时一切都明白了。
程旭到了医院甚至动用了妈妈的关系,开始全力调查子墨这件事,他先问了当初开救护车的司机和跟车的护士,司机说不记得了,而那位护士已不在这医院做事了。
然后问了手术室的人,事隔那么久,那些医生都不记得了,何况那时主治医师是李月本人。
包括扫地的阿姨,他都仔细的问了,可惜都因为太久不记得了。
最后来到太平间,那个师傅一开始说每天那么多人怎么记得住。
后来程旭一再说是李月李医生的病人,然后仔细的说了病人的体貌特征等。。。
“哦!我想起来了.”那位师傅记起来了,“我记得那时李医生还趴在死人身上哭了很久,后来他一大早把人送去了殡仪馆。”
“你确定那人死了?”程旭不甘心的又问了一句。
“当然了,李医生是医生,病人有没有死了她会不确认吗?我也看过,那是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姑娘,可惜了。”太平间看尸师傅叹一口气说,“李医生还帮她化了妆,整个人看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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