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一直说,我一直走,我不想听却把她每一句话都认认真真的听到了我的耳朵里,并且烂熟于心。
安可说得没错我那短暂的幸福是她施舍而来的,是陆思晨求来的。这个事情是在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上午我跟陆思晨在机场送走了我妈和张伯,我们答应她再过一个礼拜就回去结婚,他们走后,陆思晨就将我送到医院去吊水,他说公司有事先去上班,等我吊完水他就来接我。三个小时之后,我吊完水,陆思晨却没有来,于是我自己打了个车就回家去了。
刚刚走到家门口,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声音,心想陆思晨不在家,不应该有人的,难道是小偷?我心惊肉跳的猜疑着,掏出钥匙不敢开门。
我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给陆思晨打了电话,电话没有人接,我再打,却隐约听到屋子里有电话声在响。我的心就像悬在空中一样,我将耳朵贴近门上听,隐约听到一个女生在呻。吟。我的整颗心都在颤抖。
我咬着牙将钥匙颤抖的塞进钥匙孔里,拧动把手,门应声而开,我站在门口斜对角的卧室里,门半开半掩,让我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那是我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痛。
陆思晨和一个女人在上面激情翻滚,女人骑在他的身上就像一个妓女一样卖弄风骚,yin态尽闲,我不知道我怎么发声的,只记得当时血液一股脑的往脑门冲,我忍不住叫了出来,“陆思!”,随后我就看到那两具在我床上妞来妞去,不停蠕动的身体刹那间停止了。陆思晨和那女人同时望向我。我这才看清了那张还泛着红晕的脸正是安可的脸,她看着我的时候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陆思晨吓得要去推开安可,可是安可却像一个正室一样看着我,不屑的眼神挑衅我,随后就摁住陆思晨要去推开她的手,没好气的说,“人家都还没有高chao,怎么能出来?”
说着她又开始在陆思晨身上蠕动,时不时的发出刺耳的叫声,我已经气得七窍都冒烟了,冲进厨房就操起菜刀朝着他们奔去。
此时陆思晨已经摆脱了安可,安可见我拿着刀也吓得直接躲到了陆思晨的身后,装作娇滴滴的模样。陆思晨则不管不顾的拉着我的手,一个劲的求着我说:“老婆,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冲动,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刚刚生完病,身体很是虚弱,手中的刀轻而易举的就被陆思晨夺了去,他身后的安可见我手中的刀被夺了去,立马穿好内衣内裤和贴身的衣服,拉着外套慌慌张张的就出了我家的门。
临走的时候还杵在门口特得意的朝我示威:“苏乐,我早就警告过你,你有的只是我的施舍。”说完就消失在门后。
我站在那里像一个傻子一样看着陆思晨,他那张模糊的脸我看不出什么表情,刚刚的求饶似乎只是怕我一气之下做出什么傻事,而现在沉默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他抽着烟,半眯着眼没有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百转千回还是问出了那句话:“你们做过多少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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