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您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为什么我就成了祸害……”换做是其他人,好端端的被说成祸害,能心宽吗,好歹也死的个明明白白啊!但我导师关键时刻又给了我个悬念,“你知道的越多,反而对你无益,总之,离开这里吧。”哇噗!差点没咳出老血。
“那行吧……教授,那幅画好像有细菌,您一个人多注意点,画我就搁这了。”
我往前走着,把画放在那张老旧书桌上,终于看清了那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个男人的几寸照,脸庞白皙清秀没有一点杂质,五官精致似是精工雕刻出来的,如神祇一样不可亵渎,但那双眼睛,深邃,还带着点幽蓝,阴森得让人发毛,世间怎么可能有这么美有这么冷的美男子!
从导师家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整片天都塌了下来,是不是导师只是吓吓我,没那么严重其实?但是回忆起他的神情,不像是恐吓,不管怎样,我也只能先回学校再说了,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烫,尼玛,害得我又去了趟校医室。
这次走近医务室,老医生一见到我,眼神就焦虑起来:“你这娃子,怎么现在才来,脸跟脖子都发红成这样了。”
我有些恍惚说实话,然后老医生叫来了校车,把我拉到了直属医院。
据医生说,我的炎症越来越严重了,如果再晚一点来,就有生命危险了,目前是算稳定下来了。但医生也给我透露了个消息,就是我的炎症有点独特,目前,还查不到病源出自于哪,说是细菌感染,从x光照射来看,并没有发现哪怕一点细菌的影子,医生建议我留院几天,再作进一步检查,我同意了。
但银行卡和钱包都落在了寝室,所以,我还得回去一趟。坐在车上,回想着,姐姐一直心神不宁,好像总有预感要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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