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这个男人,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他会觉得拿叶听风说事儿我就会好好听话……而关于苏辛的事情,一句不提。
强权,就跟以前的土财主一样。
“您爱怎么着就怎么着,难道言少忘记了吗?我想要你对付叶听风的,您现在这么做,可以说正好顺了我的心意。”眼瞅着男人挑眉露出不快的样子,我悠哉的转身离去。
关于苏辛的事情,我此刻再继续和言少痴缠下去,实在没劲透了,贼喊抓贼的家伙。
可我刚走两步,再度被拉住,再回神人已经被压倒在冰冷的床上,因为我和他是刚来,这里谁的气息都没有,冰冷冷的,像是酒店里的套房。
“言慕凡,你给我撒手,信不信我告你婚内强女干。”
“呵,好啊,那我得给你留点证据……”他揶揄的笑。
妈的,这个男人就是没皮没脸,我朝他吼着:“家里没保护措施!”
“这个不用担心,你现在即使我怎么浇灌,都不会有的。”
极其恶劣的话,勾起我一些不好的情绪,我不能怀孕是谁的错,现在到了这份上……居然到了这份上开始怪我!
我知道挣扎不开他的压制,干脆顺着抱着他,然后狠狠的一踹,在一声哀嚎中,关心他:“哎呀,你是怎么了?言少,你不会得病了吧,居然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这么疼,我去给你喊医生哈。”
海绵体遭到致命攻击,呵,我怎么都不会有,那我干脆让你连浇灌的本事都没有。
我的手扶着门把,忽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升起来,这种感觉在下一秒灵验了,我被用力的撞在门上,噗通一声,我后背和胳膊肘传来疼意。
一抬头,面对的就是那张已经气到发绿的脸,尤其男人还弓着身子,显然还在承受着巨大的疼痛。
“景色,你的够胆真是够大……敢夜里……和男人出去,到有名的私会地点,现在又敢这么对我!”话断断续续,大概就是他很生气的意思。
我在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用力挣扎,结果半点鸟用都没有。
妈蛋,疼成这样还这么大力气……
我呵呵陪笑:“言少您别生气,先撒手,我们慢慢谈。”
他紧紧把我压在门上,他也随即覆上来,我只觉得自己跟奥利奥中间的奶油一样,被压的老老实实。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你!!”
那低沉的吼声,那猩红的眼眸,那全身都在迸发的肌肉,都在告诉我,我可能真的要完蛋……最近日子过的不怎么好,结果智商怎么还过下去了,不然的话我怎么能在没想好退路的时候,对他玩这招。
倏地,他的手机响起。
那是他的私人手机,既然打通就是有事儿,他蛮横的把我给当成,人体抱枕,和他一起,于是,我看到了那通电话的名字——苏辛。
他的手稍顿。
我稍微挣扎开来,他也没拒绝,我没逃避的意思,坐回小藤椅上,自个品着红酒。
夜里很寂静,我听到了那端的女声。
她说:“慕凡,我身体不舒服。”
所以你求抚-慰呢~我饮下一杯红酒。
言慕凡声音是我甚少听过的轻柔:“我叫易南去看你,别担心。”
“慕凡,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没事的,我等易南来就好,你早些休息吧。”
电话,到此结束。
刚才我和言慕凡那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气氛被彻底打破,甚至染上了点沉默。
我端起红酒:“言少,看起来你应该对我没多少火了,苏小姐这通电话来的真及时,救我于水火中。”
他眉头挑起,慢慢讲:“你知道你这话,带了多少醋味吗?”
我摆摆手,摇摇头:“这个言少你估计错了,我这个人从不喜欢和别人强什么。”所以,当初的叶听风被抢走的时候,我只是默默看着。
“至于你说的醋味,我的确不太高兴,我和你还是有证的,有这个证,你现在就是在我的配偶栏上,我又怎么会高兴别人来准备挖我的墙角,可是,这个墙角也不是我的……”我嘀嘀咕咕,显然自我纠结中。
那我岂不是成了第三者!
他来到我的面前,把我给拽起来,我的脚已经离地,只能像是一只树懒一样,全部抱住他,视线也得以和他平视。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我不冷不热的戳:“你的话多了,跟个话痨的似的,我哪里知道……”
这个回答,显然他是不满意的。
当他粗鲁的扒掉我衣服的时候,我好死不死问了一句:“言少,你还行吗?其实我不是打击你,我是关心……啊!言慕凡,你……”
回答我的是,深夜的无休息。
暴虐的男人。
和新床的耐磨性。
我最后被玩的只剩下一口气,无力的趴在床上,身体很累,可是脑袋却很清醒,可是身旁的男人在抱我去清理后,见我没反应就以为我睡着了。
于是,我光明正大的听墙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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