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架不住程雪阳的热情,而我也的确不舒坦,就开始猛烈的灌了起来,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我现在看什么都在晃,觉得头重脚轻。
我嘿嘿的笑起来,笑声我自己听着都贼傻:“天下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妞,你把我灌醉了——嗝!”
程雪阳一副要生吞活剥了我的样子。
倏地。
一辆黑色的悍马停在我们的面前。
高海率先走了出来:“程小姐你好,我是言少的秘书,特来接太太的。”
“言少呢?”程雪阳在我身旁把我想问的问题说了出来。
只看到后座的窗户摇下,一张仿佛上帝宠儿的脸露了出来,我晕乎乎的抬眼看过去,只觉得言慕凡看我的视线有些说不出的鄙夷。
他鄙视我!
酒是兴奋剂。
我猛地推开身旁好友的手,直冲冲的朝着言慕凡走去,“你!是不是瞧不上我。”
言慕凡的眉头蹙的越发高了,“喝了多少酒?这么一副死样子。”他用着经常抽烟导致沙哑的嗓音对我说话。
我指着他的脸,指甲都要戳到他的脸上,我只觉得憋闷!
“关你事儿?我愿意喝多少就喝多少。”
程雪阳来到我的面前,一脸焦急:“色色啊,你在说什么呢?”
我大手一挥,咕哝着:“别叫我色色!女人,再叫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内内全部给你剪成丁字!”
程雪阳盯了我一会,又看向言慕凡了,我正疑惑她想干啥呢,她开口:“言少,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景色这丫头就是一喝醉就不知道说什么的性子,还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兴奋,她最近过的不怎么好,所以今晚特地来发泄发泄,人我就给你了,你好好拾掇拾掇。”
“至于她最近的事情,她是没娘家人,但我就是她的娘家人,我不会看她随意被人欺负的。”
我是喝醉了,脑袋沉沉的,但是我能清楚的听清程雪阳的话,从而升起感动来,可我却也明白一事情。
那就是程雪阳的这话,绝对是对牛弹琴!
“高海,扶太太上来。”说完,他就把车窗给摇上。
我拍拍雪阳的肩膀,打了个酒嗝:“跟你说了他就是个人渣,你说的话没用处的,也别把他当成男神了,没用处!”
雪阳很很的剜了我一眼:“赶紧滚,老子没闲情待见你。”
看的出来,她气着了。
我腹诽,又不是我气她的,干啥这么动怒呢。
后来等我酒醒了后,表示很忧桑,雪阳好脾气,要是我的话,一准一拳头上去捶死我这个大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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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安静的行驶着。
高海把中间的隔帘放了下来,狭小的车间,成为一处隐蔽的小隔间。
我靠在座椅上,脑袋里在天旋地转。
身旁的男人此时开口了。
“我是人渣?”
我唔了声,心里想着肯定是不能讲的,嘴巴却脱口既出:“是的,人渣,你就是个人渣!”
喝多,就是把不住门,可是我说的真爽。
他打开窗子,开始‘腾云驾雾’抽烟中。
却在我要晕乎乎睡着的时候,猛地把我给拽起来,用我俩相处中一个熟悉的姿势,我双腿跨开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我晕头转向,不满的指控他:“言少,我喝酒了,而且不在少数,我真的怕我吐到你身上。”
“你可以试试。”
这绝壁是要挟,我一个激灵,竟然觉得这迷迷糊糊的醉意刹那间清醒不少。
我俩靠的太近太暧昧,吐息甚至都靠在一起,逐渐的我热了起来,我却敢肯定不是我热的,而是身下的男人温度太灼人,把我给烤热起来。
“说说,我人渣在哪里。”他的声音,似远似近,似在天边轻道,似在我耳边低语。
我本来靠在他的肩膀上,闻言抬起视线,望着精致的他,宛若一张油画。
“我说了你不能生气,我才会讲。”
“好。”语气轻轻,仿佛有着丝丝的软。
“你看,你老是欺负我,剥削我,我被绑架了,你在国外陪前任,也不告诉我谁绑架的我好像就这么不在乎的过去,去你家里吃饭,你摆着脸,结果我被你家亲戚给讥讽……”
我顿了顿,只觉得更加乏困,倒是没想着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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