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这意思是在骂我贱呢。
我嘴角一咧,真想拿块板砖敲死他,尽管我知道他这话的潜台词是认下了这两个要求了。
人家言大少爷可不管我心里怎么想的,讽刺完我立马穿上衣服麻利走人,活像跟我多呆一秒就能染上细菌似得;昨晚那么亲密的事儿都做过了,也不见你嫌弃过。
心里默默再次鄙视了男人的劣根性。
对了,劣根性的代表人物还发话了,让我自己吃点“毓婷”什么的,免得出事他可不认。
也不知道这阔少爷睡过多少女人,居然还能点出避孕药的名字来,我咧嘴一笑,真想拿着手绢喊声,客官您慢走!听着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才耷拉下一直扬着的嘴角。
我一个人在顶级套房,一颤一颤的下了床,房间很暖和,即使我身上没穿一件衣裳,也没觉得多冷,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雪,年已经过去,就快暖和了——
我垂下头,看着自己一身欢爱后的印记,慢慢蹲下来,蹲下来对我而言都是考验,火燎的疼。
混蛋,混蛋!
我咬着唇,把脸放进膝盖,眼泪啪嗒啪嗒滴落在柔软,温暖的地毯上。
你们以为我是白莲花么?被伤害了只知道哭哭哭!偏不!我就算是哭,也只能自己看见,我要在你们看得到的地方,大声肆意的笑着,直都死我都要笑着!而且在死之前我还会把那些敢欺负我的人都收拾一遍。
手机嗡嗡的响起。
我胡乱的擦拭了下泪水,走了过去,在昨天的外套里面找到了手机,秦瑄……呵,我正要找呢,没想到对方自己撞上来了。
“喂。”
“景景,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啊,这都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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