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现在是酒醉不清醒的状态,否则陈汐才不会让他这样靠在自己身上。
“走吧,我扶你去床上。”将迷糊不清的顾宇豪用身体撑起来,陈汐觉得难以移动,他实在太重了,甚至…比那次篮球赛他受伤之后他靠在她身上的时候,还要更难以撑住。
和那一次一样的是,因为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和她如此的靠近,她的心依旧跳个不止,为这样小小的温情而悸动着。
走进主卧,将他放置在床上,陈汐将中央空调打开,再看回他,还是一副不清醒的样子。
突然,床头柜上摆着的一抹红色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小心走进拿了起来它,是顾宇豪强行从自己那里拿走的那朵永生花,它依旧屹立在在那个玻璃罩中,只是几片的花瓣边缘已经开始变得毫无生气,看的出来,它已经在慢慢枯萎了。
眼中闪过落寞的神色,她将花放回了原位,决定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再离开,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总不能让他再穿着湿透的衣服吧。
虽然这一寸寸肌肤都是她那晚挣扎时摸过划伤过的,但再一次触到他坚硬的肌肉,陈汐还是觉得一阵激动。
“不就是脱衣服。”她不断的安慰自己,将他的衬衫解开,然后用力将他翻过去,直到将整个已经近乎透明的白衬衫脱下来,陈汐的脸彻底的红了。
天哪,他的身体简直就是按着雕塑长的,再看向紧紧贴着他腿部曲线的裤子,那曲线带着良好运动过的肌肉,让陈汐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她露出为难的表情,她真的要把他脱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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