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修长的鹅颈,定定地看着秋紫阳认真的背影,这个男人,自己能纠缠着他多久呢,以后他也会娶妻生子,那个时候,自己又会在什么地方呢,
鸯儿眯起眼睛,偷偷地看了一眼阮安安,如豆的小嘴儿上,勾出一抹诡异的笑,不一会,秋紫阳就手脚麻利地从上面飞下來了,原來狼藉一片,破败不堪的屋顶,已经鳞结栉比地盖上了细密的瓦片,
老奶奶笑的合不拢嘴,开心道:“这下好啦,老婆子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用起床挨个挨个地,在地上放盆碗,接住那些雨水了,”
阮安安也大大咧咧地跑过去,一记小粉拳,就砸在秋紫阳的肩膀上,“好样儿的,木板脸,行啊,想不到你干活儿,还有一手,回头我给你介绍个贤惠的媳妇儿,跟着你肯定享福,哈哈……”
秋紫阳斜睨了她一眼,清冷地说道:“一个人就够我受了,还要再來个女疯子,”
“讨厌,不许你这么说我,”阮安安立马翻脸,闹着和他打笑,
尤芊袭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几人干完活儿,看天色也不早了,就着急地告辞了,走的时候,尤芊袭掏出一袋碎银子,笑着说道:“老人家,这个你留着防身吧,孙子也不身边,自己多保重,”
“哎呀使不得,姑娘你们都帮这个老婆子大忙了,哪里还能要你们的好处,你们这不是打我老婆子的脸吗,“老奶奶看着那袋银子,好像是什么毒蛇猛兽,连忙推辞,尤芊袭怕推推攘攘的,一会儿让老人家摔倒,她只好讪讪地收了回來,趁着阮安安她们告别的时候,悄悄给秋紫阳使了一个眼色,
秋紫阳平时是冷了一点儿,可是他是个练武的人,眼力儿那是很好的,收到尤芊袭的暗示,微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老奶奶站在狭窄的老街巷口,佝偻着背,使劲儿地给她们挥舞着手,直到她们都走出好远,等她回到家的时候,惊奇地发现,自己推拒的那袋银子,端端正正地摆在堂屋中的破桌上,
傍晚的时候,城里的庙会已经开始了好一会儿,尤芊袭三个女孩子累得跟死狗似的,勾肩搭背地搀扶着走,只有秋紫阳跟沒事儿人似的,一个劲儿地独自在前面走,潇洒悠闲,
阮安安皱着秀气的眉,撒着娇说道:“芊芊姐,不行了,我不想去庙会了,真想找一张床,永远不要起來,”鸯儿也好不了哪里去,也是附和道:“是啊,小姐,我们这是一口气儿,干了好几天的活儿啊,”
尤芊袭也转着酸涩的脖子,那种游玩的兴致也去了大半儿:“好吧,不去就不去,我也好想现在有一大桶热水,然后闭上眼睛躺在里面,來一个轻松的按摩浴,”
女孩儿都不愿意自己身上脏兮兮和臭烘烘的,闻言都身有同感,都点头如捣蒜,直到傍晚的时候,上邪才神神秘秘地回來,还沒顾得上和尤芊袭聊上几句,就得立刻赶去码头,五人收拾完自己的行礼,就要开始下一站的启程了,女孩子出门就是比较麻烦,紧赶慢赶,他们还是最后一波人上的船,
船上这次住满了,一共有二十多个客人,所以沒有多余的房间,鸯儿只好和尤芊袭还是挤到一块儿,等到大家都在船上忙活的时候,船长带着一对水手,逐个检查着客人的准备工作,
“大伙儿都还好吗,”船长笑眯眯地说道,此刻,房间里五个人正好聚在一块儿,船长也知道这一路,他们都是一起的,因为他们是从小船上搬过來的外來户,所以一直对他们都有深刻的印象,尤芊袭回头,见到來人,大方地说道:“是船长大人啊,沒事儿的,我们也是闲聊,你们请进吧,”
其他人都站在了外面,只有船长一个人笑眯眯的进來,阮安安乖巧地挪出一个座位,轻脆地说道:“船长,快坐这边,”
鸯儿提着茶壶,出门去厨房,沏水去了,秋紫阳和上邪正坐在窗户下,盘膝凝眉,正在专心地对杀着棋局,
船长坐下,说道:“我们这次航行,得三天两夜,所以大家在船上,如果有什么事儿,尽管來找老夫,只要是老夫力所能及的,一定让大家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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