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吵着孩子,我们去隔壁房间,也都不急切,到了床上,各自脱各自的衣服,然后两具身体叠在一起,亲亲摸摸,整段前戏进行得比较缠绵,天虽然已经有点冷了,但也没有盖被子。其实我是不冷的,因为江北身上足够热,他长的又比我高大很多,轻而易举就把我整个身体都包住了。
他亲完摸完,我也就亲了亲他,男人的胸口也是很有感觉的,我缩在他身下,在那地方轻轻地舔,不时用力吸上一口两口,会有点疼,他嗓子里溢出一丝哼哼,低头挽我的头发,低低赞叹,“嗯,真舒服。”
我就抿着嘴巴笑了,感觉到小腹上抵着那么个热乎乎硬邦邦的玩意儿,自己的身体也悄无声息地起了反应,我就扬着脸看他,江北把我拎起来一些,好方便后面的动作,压在我耳边小声说:“我轻轻进去好不好?”
我在他肩上推了一把,没把他推开,就伸手干脆给他抱住。我喜欢他手臂上小块起伏的肌肉,很有力量,很性感的样子。江北把脸埋在我的颈窝,还是用我最熟悉的方式,或吮吸或舔咬,轻浮地挑逗我的耳垂。一只手扶着下身,抵在那个私密的部位,不着急进去,幽幽地蹭几个来回,蹭出一层湿意,然后缓缓推进。
我就抱着他,用腿松松把他盘着,这是个横躺下来的无尾熊式拥抱。其实我太清楚江北了,世界上肯定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比我更清楚他在床上的习性了。我知道怎么让他愉悦,甚至让他不能自控。
我随着他的律动轻轻哼哼,其实刚开始不会有什么强烈的感觉,很多女人都是在假哼哼。哼哼着哼哼着,随着对方的表现,变成真哼哼,或者更加无奈的假哼哼。
当我开始真心实意哼哼的时候,江北一个没控制住,射了。
享受完那瞬间的欢愉,江北低头吹了口长气,然后无奈而惆怅而尴尬地笑笑,松松压在我身上,说:“完了,哥现在也是秒杀选手了。”
我也抿着嘴巴笑笑,顺着他的话说:“是啊,你老了。”
他微微皱眉,“不对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神经病,赶紧补补吧你。”我一边说一边偷偷地笑。江北不乐意了,“你敢笑话我?”
我抬了抬眼睛做一个得意的表情,然后把他从身上推开,江北扯了被子把我们俩裹住,问我:“你还要不要?”
“不要。”我干脆果断略带娇羞地回答。江北吧,其实在房事一途上很有原则的,也可能是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反正一般我们俩那啥的时候,他都是先把我伺候好了,然后再去张罗自己那点事儿。今天看来是真的没控制住,可能是太久没招过女人,有点激动了?
他从后面搂着我,说:“抱你睡会儿吧。”
我就“嗯”了一声,缓缓合上眼睛。就是在我们俩最要好的时候,睡觉时我一般也不主动抱他,我一抱人就胳膊酸,这一点就算江北不刻意记得,但也不会忘记。有些习惯,是融入身体的,脑袋忘记了,但身体还记得,还记得拥抱的时候怎样的姿势最体贴舒适。
抱我一会儿,我也没睡着,我心里在偷偷琢磨点事情,因为莫名地感觉此刻的感觉很熟悉。就好像我刚认识江北那会儿,我们明知道对方不是对的人,明明知道没有结果,还是整天这样腻在一起,放纵还缠绵,一天天等着终将分开的那个日子。
我的手放在被子外面,有点冰冷,江北就给我抓回被窝里。然后自己转过去,把我也拧过去,让我从后面抱着他。他把我的手拉过去贴在自己胸口上,轻轻地“嘶”了一声,感叹:“真凉。”
我低低地抱怨,“没人疼啊。”
手凉的人没人疼,这句话我听好多人说过哦,好像是句世人皆知的外交用语,只要发现手凉者,就得说这么一句。江北就没说话了,我这么抱着他也睡不着,琢磨着是不是该主动提出来,我还是该回哪儿回哪儿吧。
然后江北拉着我的手往下去,我们俩还没穿衣服,刚才也就是随便擦了擦,江北把着我的手去摸他的那个那个,此时还是软软的。我记得以前啊,其实我不是故意调戏他,我就是觉得好玩儿,经常没事儿就去捏把捏把他那玩意儿,江北也时常不乐意,觉得我在践踏他的男性尊严。
今天他主动让我去捏把捏把,我反而也不怎么想捏把了,早就过了那个手贱,对什么都保持新鲜感的时候了。
我说:“你干什么?”
他说:“挽回男主尊严。”
我有点没大反应过来,他就抓着我的手捏把自己,捏把捏把就不好捏把了,硬了。我就不乐意了,装腔作势地把手抽开,然后背过身去睡,他也转过身来,自己开始在下面捣鼓,先是摸了摸我,我不给反应,他就直接往里捅,但姿势不大便利,又把我翻过来平躺在床上,分开我的腿,伸手去下面摸。
手法还是很到位的,三两下就给我摸出感觉来了,我撇着眼睛骂,“流氓。”
他也抿着嘴巴嘿嘿一乐,轻轻地又把自己送了进来。这次是不着急了,纯是在照顾我的感受,我情难自禁地哼哼着,眼睛不能完全睁开,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恍惚。所以也看不透他的心,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大概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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