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多少也有些怪瑶瑶,但说到底这事得怪我自己,瑶瑶没逼着我上去,是我贪财。而现在谈乱怪谁不怪谁,根本不重要,谈论把事情怎么解决掉,也完全不切实际。最实际的是,尽快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让生活按部就班地进行下去。
我知道瑶瑶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很照顾我和陶文靖,她刀子嘴也不算是个豆腐心,她对人好可以好到帮我们洗衣服做饭,骂我和陶文靖没出息,撺掇陶文靖和陈林分手,又说她要是我,趁早找个人包了,和家里的关系能撇多干净撇多干净。
她这个人三观可能有点不正,爱憎很偏激。
但是瑶瑶对自己更好,她长的不错,在夜总会挣钱也多,但她基本不存钱的,也不会轻易借钱给任何人,就算我和陶文靖都不行。她的钱都用来买衣服买鞋子买化妆品,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的,然后去挣更多的钱,在外形上更上一层楼。
没有特殊情况,也基本不出台。
瑶瑶说在夜总会上班来钱快,这样适合自己。
所以我打碎酒瓶这事,瑶瑶没有直接把钱摔给我,而是让我自己去挣,这不是她心眼坏,她就是这么个人。
瑶瑶被我砸了一下,站在沙发边上傻眼了,然后目光黯了下来。昨晚在我身上能发生什么事情,她肯定多少也想得到。
陶文靖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我抱着她的肩膀很想大哭一场,但其实我没有多少眼泪。我只是觉得呕得慌,觉得委屈,我要是没打碎那个酒瓶子,我要是没去敬那杯酒该多好。
瑶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不停地抽烟,我们三个沉默了一会儿,瑶瑶憋出一句话来,“这事儿是我对不起你。”
我趴在陶文靖肩上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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