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一只上好的手表?”宝瑞通的老板听到外面有客人要当收手表,这东西可是稀罕物品,还是比较值钱。不过,也得看东西是哪产的,分工艺精细度,有贵有贱,便亲自从后堂走了出来。
“走时较准,卖相中上,嗯,倒还算过得去。”老板是个生意人,当然是有褒有贬的说了下这只手表,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了,这只手表光看就是精致级的,绝对是自己见过得最精致的手表,现在的表达大多都是怀表,手表,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尤其是这只手表,款式新颖,做工尤其精致,看起来就是高大上,应该是海外的新货,转手绝对不愁价。
“老板,你看我也就是一个落魄的学生,开个价吧,不当只卖。”
“这表算你八十个大洋。”这当铺老板也是个奸商,看着张斌带着一个老实巴交的泥腿子,却是不是太瞧得上的,狠心一压价,就成了这个数。
不过他也小看了张斌。张斌是谁,那可是在二十世纪的工地,工厂里面混过的人,什么人没有见,这些伎俩,糊弄别人还行。自己的手表,在这个时代绝对是蝎子拉屎独一份,虽然是仿劳力士机械手表,可是仿劳力士,那也是劳力士啊。那做工绝对不是现在能比得上的。
掌柜的收一撒,当铺柜台上哐哐当当的就摆上了八十个大洋。
“8..80个大洋……”李文正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大洋,一看八十个大洋,连嘴都合不上了,没想到张大哥还是个富家子弟,随便拿出一件东西就值80个大洋。
张斌二话没说,一把从掌柜的手上抢过正在把玩的手表,作势欲走,:“八十个大洋,这价格可真高啊。看来这家掌柜的也不怎么识货嘛。就是不知道东街的宝文阁是不是也不识货了?”
“唉,唉,唉,……这位爷您别急着走啊,这做生意也讲究个漫天要价,落地还钱不是。”老板急眼了,这表这么精致,那独特的做工,精美的外面,只要收在手里,根本不愁没人出价,这有钱人就爱图个稀奇,讲究个高大上。那个时候的人,虽然不会这句话,但是做到这句话的人可不在少数,你敢出500.就有人能出1000。
“别整那些个虚的。一千个大洋,少一个子也不行,爱要不要。不行。我就上东街去。指不定,人家愿意出2000呢,总有识货的不是。”张斌欲擒故纵的向外走去。
“一千个大洋!”当铺老板和李克武一下子就惊呆了。李克武惊讶是因为,之前80个大洋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很值钱了,然后突然间发现这只表居然能值1000个大洋。一下子被吓倒了,他可是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当铺老板惊讶是因为他发现这个年轻人不好蒙,看来也是个有见识的人,不是之前那些读书读傻了的人。只是1000块买来,赚钱是能赚钱。但是肯定赚不了之前那么多了,老板心里既是心痛又是矛盾。
“这表可是我在美国化了两千个大洋买来的,限量版。全世界就只有十只,买这只表的全是西洋人的高官达人,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整个大清朝,也就这么一只。恁爱要不要。克武,咱们走,上东街去。咱直接卖1500个大洋,1000我还不卖了呢。”张斌看掌柜的犹豫不决就开始满嘴跑火车,一边说一边拉着呗惊呆了的克武往外走。
“别,别,别。这位爷。这表我宝瑞通买啦!这就把钱点给您。”兴许是东街的当铺刺激了老板,兴许是怕张斌1000块不卖了,兴许是这表真是独一份,掌柜的一咬牙,一跺脚。还真给买下来了。
交易异常的顺利。没有任何的意外,只不过一千个大洋,虽然也不是很多钱(至少张斌是这么认为的),但当铺里没有那么多的现银,给了张斌五张一百元的票号,整个四川通用的。十条小黄鱼,两百个现大洋。
离开当铺后,张斌一直很小心。带着克武在城里东拐西转,绕了很大以个圈子后,才确定没有人跟踪。然后才和克武走向一家客栈,“我们今天先在这里落脚,明天买去重庆的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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