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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节、乱世

但是,也不轻松,一直在加税,分税,和赋。税赋应用在两方,一方是陕北,专款专用,防渗透;一方在抗战,交给国家,打日本。可是,对于百姓却一样,拿钱;对于他也是一样,收税。于是他压大了,才难,既要想完成,还要防民变。然而还好,上级态度转变了,他的危险过去了。但是,也还是李文青,他再来,催促他,可能担罪责。因此,他抑郁,回家,找二爸解困,谭德义道:“到哪儿都一样,光怪你?”谭龙道:“最怕盯上了,他是李文青。”谭德义道:“找借口嘛,饥民这么多,还不让活?这是你的保命符。”谭龙道:“只怕不管用,他们只要钱,究罪责。”谭德义道:“那是风,不让风吹?放心,让饥民救你。”谭龙道:“只能这么想了,还是税,别人也能当镇长。”谭德义道:“那么,贴近他,莫烦他,这个娃娃。”于是谭龙告辞了,再赴任,极力贴近李文青。终于,轻松了,因台儿庄大捷,霎时都欢喜,欢庆。这时候,上级也才表扬他:“胜利了,不容易,大家不容易。”因此,庆幸,快活,然而仅能只一阵,接着又败了。是华北,华中,华南,逐次沦陷,才成立汪伪政权,有人甘心当汉奸。就意味着,战事时间要加长,还要艰难。可是,咋持续呀,拿啥战呀?整个国家太穷了,唯有意志,人都明白,也要坚守。就这时候,葛先生仙逝了,死于抑郁,系祖国命运。

他痛心,追问:咋就国家不团结?困陕北,再其它呢?还有,有人心甘当汉奸,误导人啊。他痛哭,作为一名老学究,学孔孟之道,是必须的良心。于是不吃饭,要留着,为抗战;再是饿死,来警示世人,终于使命完成了。因此,人们哭,相互问:中华呀,何以千年总不灭?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一生平淡,但是留精神,让人要学。于是祭奠,咋祭奠?不敢铺张,让风传播,吹拂大地。因此春生了,是勇气,坚强活,浩义奉献,等待胜利,这就是,民族魂。于是才,悄悄葬了,埋在鹰沟里,鹰嘴下面,回归秦岭。这之后,忽然才来另一拨人,人不多,正规军,是押粮的队伍。然而老换,不固定,终于固定了,进驻虎头山。于是,傅八问:“为谁磨面呢,送到哪儿?”一排长道:“北方,如田二魁,给他们送的。”

傅八问:“倭寇在东面,咋还打,自己人?”排长道:“我也愿意,可是没办法,还要防,却让力量分散了。”因此,傅全娃问:“你家哪儿,咋会来这里?”排长道:“东北,羞愧,家都丢了,还来这里。然而咱是当兵的,要听指挥,也良心不安。”傅全娃问:“哪,尊姓,大名?”排长道:“再羞愧了,与皇族同姓,汉人名字那木达,该恨我吧?”傅全娃道:“咋恨你,你就当兵的,和我们也差不多。”那排长道:“恨也应该,我都恨,我家六口都死了,我走以后。但是,我恨谁呀,咋恨呀?成空恨,不如死又不敢死。”说罢他哭了,流涕道:“我随少帅进关中,受骗了,现在像解散,他都不知在哪里。”说罢再哭,再道:“本想逃,独自打回老家去,然而怕呀,糊涂让谁枪杀了,是军法。”说罢,大哭,走出去,仍道:“都恨自己是男人,也男人?怕死,咋瞑目啊。”傅全娃才也悲伤了,无法劝,无力啊。于是,二人分手,排长再去又哭了。

第二天,排长还来,他问:“我们不是好人么?百姓怕我们,骂我们,我们也痛苦。枉活人了,向谁诉说,咋说呀?”傅全娃道:“才知,你们也为难,不过总会有机会。”那排长道:“关键国家都丢了,我还在这里,我还是军人。”说罢,他等,想安慰,但傅全娃不知咋安慰,他才道:“当然,军人也有害,如打人,戏妇女,先担待,可是莫让我知道。谁家无妻子,女儿?然而我也难呀,要忍耐,一心打回老家去,只怕是梦,梦呀。”说罢还哭了,这回真走了。真走后,再不见面,难说话,到夏日。忽然一日,他再找来,穿很多衣服,傅全娃问:“不热吗?已夏日。”那排长道:“是因命令下来了,也许打仗,万我一死,这是寿衣。看,七层呢,打死就被剥衣服,至少留我一身,还会掩埋。不然,谁埋呀?怕臭了,都这样。”霎时,傅全娃骇然,就道:“保重,一定要回来噢?”那排长道:“我尽量,不真打,打谁呀?但是怕流子,撞上了,就回不来了。那样,我家香火就断了,彻底无人了。因此,来见你一面,希望你记得。”说罢才走,洒泪而别,不停回望虎头山。

他走以后,傅全娃有心事了,挂念他。于是等,去军营,打听都一直没回来。可是,已两月了,还没回来,他再去军营。这一次,有位军人接待他,先哭,诉道:“都没了,只剩我了,不值啊,打谁呀?白白便宜日本人。可怜他,腿炸飞了,肠子流一地,他哭着捂,捂不住。还懵了,让人捡腿,要装上,最终硬是疼死了。”军人哭晕了,他也不听了,赶紧回,就病了。连日来,他恍惚,做梦,全让家人听到了,叫道:“肠子,腿,装上。”因此,家人害怕,急叫:“咋啦?快醒来,不敢啊。”锁子叫道:“新爸,新爸。”然而他却不醒来,依旧呼:“堵上,堵上,咋也堵不上啊。”贾榆花都疯了,骂道:“啥魔症?死排长,你死还祸害人。”可是他醒了,非常疲惫,告诫:“莫骂他,是我,我咋啦?”锁子道:“做梦了,还得休息。”于是,他休息,同样是梦,疾呼,大叫。

因此家人真正慌了,忙请大夫,请杨****。杨****到了以后,他道:“是心疾,得静养,靠自己。”贾榆花问:“可你是大夫呀?咋得的,总要有办法?”杨****道:“是身体空了,累到极限,本来身体就不好,又旧病复发。于是,靠补,尽量要做好吃的。”因此,天天打猎,给喝肉汤,但是还是总不好,反而重了,不能下炕。于是天塌了,再请杨大夫,杨****道:“身体空了,要温补,还是要静养。”就寓意着,不能急,可是无法下咽了,饭都喷出来。因此,虎头山着急,大家共同想办法,黄立道:“请神,做法,让神挽救,一定能好。”于是才找赵光明,请楼观台的道士,设立法场,登台做法。然而,不计事,再请喇叭,翠芬,集体念经。这倒灵验,他醒了,能吃还能动了。但是行为很怪异,爱穿多衣服,不准人更换。贾榆花道:“依旧是魔症,咋办呀?”苏泉道:“在我老家是冲喜,冲喜能好。”贾榆花道:“可是谁呀?太急了。大夫还说,要静养。”赵灯旺道:“不怕,周双全正好要结婚,也算傅家人。”因此同意,就找周双全,他也同意,说道:“正愁无人呢,恰好能见证,我的爷爷不在了。”他的爷爷,指傅老大,浩义收养他。

于是,事定了,赵灯旺问:“你说那女子,哪儿来的,咋换来的?”周双全明知是戏他,也道:“安徽,两个馍,我说我还有。”赵灯旺问:“只一人,爹娘呢?”周双全道:“就一人,爹娘全死了,死在半道上。”胡四道:“那,对人好些,老家没了。”周双全道:“会的,我知道。”因此等,等吉祥时辰,在三天以后。这三天,人都来,帮他盘炕,修门窗,补屋顶,修葺整理草房子。这三天,周双全再来,认新爸,报喜,说道:“新爸呀,是我,周双全,要结婚了。”傅全娃终于明白了,模糊道:“好,好。”于是等,就才等到第四天,由傅家人操办,送一升白面,三碗米,已成最重的礼了。这一天,天不亮,傅全娃就起来,他要参加。但是,要人抬,就黎明,抬过去。他坐于厅堂,新人先叩拜,再不断来人,相继道贺。因此,他喜出精神,居然站起来,人立刻鼓掌,笑道:“就等这一刻了,成功了,是双喜,喜能冲喜。”于是,周双全哭了,感慨不知咋感激,说道:“爹娘呀,多亏爷爷,天上还帮我。”可是,新娘不懂,直傻站着,周双全道:“容我以后告诉你,先忙谢。”因此,新娘忙谢,一直陪着傅全娃,看客,敬茶。于是,傅全娃道:“看大伙,好好生活。”啊?他竟然说话清晰了,人都听见了。因此,人群欢呼:“快叩谢,多好的祝福啊。”于是新人忙叩头,人再鼓掌,喜悦达顶点。

然而转变了,是正午的时候,谭德义来了,还鸣鞭,放炮。周双全道:“你回去,不请你,不欢迎。”胡四忙道:“今天不赶人,喜日子,还有你新爸,怕着急。”周双全只好忍住了,却想爹娘,还是道:“悄悄走,莫停下,礼物拿上。”于是谭德义脸红,倒退走,告别喜悦。过午以后,傅全娃才累了,他要走,说道:“都留,我走,再热闹。”因此人抬他,稳送他回去,回来又热闹。但是,这种热闹不管饭,空热闹,家贫寒,于是老人都走了。可是,年轻人不走,等着闹洞房,要等天黑。好不容易天黑,因此点篝火,摆在院子里,再摆桌子。桌子两侧各坐一人,男人名叫刘门柱,女人叫胡兰兰,往往是他们,在行议程。他们之后男女参杂,推推搡搡,都耍新人,实际为自己。于是,刘门柱创造机会,他道:“热身,先练一练。”因此,男人女人在冲撞,都耍新人,先扳倒,然后压。于是乱了,不知把谁压倒了,感觉怪异。都累了,刘门柱道:“再把新人绑在桌子上。”因此上,男女们,共同绑新人,再冲撞,习惯了。于是,新人站在桌子上,刘门柱道:“还练一练,新人练习。”因此,桌下人就用针刺,小心刺,新人就动了,拥抱,呼叫:“不敢啊,使不得,疼。”刘门柱道:“可不就疼。”胡兰兰道:“身疼心不疼。”于是都笑了,单个男女左右看,看谁看他,胡兰兰道:“有人暗着急,还造机会,是将新人拉下来。”因此,拉新人,再解开,抬起来,然后飘荡。最终又是压上了,新娘子叫:“痒,疼。”新郎道:“不敢,她单薄。”姑娘们道:“你又不单薄。”就掐他,拧他,都又累了。

都累以后,都痛快,流汗,笑了。刘门柱道:“将新人推在桌子上,他们不能歇。”于是,新人站去桌子上,主动了,能休息。胡兰兰道:“该文的,引导对答荤段子,实际男女在比拼,都可参加。”姑娘们道:“不说是你俩,谁会呀?脸厚。”胡兰兰也不生气,是她一直在担当,她道:“新人很单薄,但是很兴奋,按捺不住,咋办呢?”桌下人道:“那就再练习,再出力。”新郎大叫不敢,刘门柱道:“不敢也成,可是要配合?”新郎道:“我配合。”刘门柱道:“那么女娃都退远,莫怪,脸红。”姑娘们道:“都热闹,光你们?不行。”然而也是退下去,知道肯定没好话,才躲远外。因此,胡兰兰道:“柳木发芽是逢春,今晚你我在成亲。新郎说。”新郎不说用针刺,他只好说了,胡兰兰道:“成亲这事撩的太,今晚你我要**。新娘说。”新娘害羞哪敢说呀?左右人就用针刺,她后退,新郎代说了。却听姑娘在骂他:“没脸,没羞。”但是兴奋,昂起头,等待人看她,她也瞄他,都笑了。胡兰兰道:“你烈火来我干柴,咱黑白不停只管来。新郎说。”新郎不说又挨几针,他又说了。胡兰兰道:“这么辛苦为的啥?就图明年生个娃。新娘说。”新娘还不说,人就又挠她,再刺周双全,她心疼,终于说了。于是,姑娘们就也骂她:“才结婚,咋就不要脸?”因此,小伙们看她,她也看他,一溜目光对上了,都臊了。刘门柱道:“男人败了,谁来争光?”马强道:“我说,春雷一声咕咚咚,咱俩今晚演灯影。”他是胡兰兰的男人,很怕媳妇。刘门柱道:“去去去,说啥嘛?听我说:你的脸、我想舔,你的奶、我想揣;你的肚子我摸摸,你的渠渠我戳戳。新郎说。”霎时炸锅了,女人都骂他:“太荤了,太不要脸。”于是打他,趁机男人也打他,想冲撞,他呼叫:“打错了,谁新郎?”

终于平静下来,新郎道:“活该。”新娘道:“咋这样?”人们道:“没完呢,还得续。”因此,刘门柱道:“新娘说。莫说你的端又尖,我的沟子也不浅;莫道你的钢口好,一会让你变面条。”顿时又炸锅了,男人趴下笑,姑娘捂脸叫:“下流,流氓,真不是东西。”刘门柱问:“谁咋知道,再让摸摸?”姑娘们霎时住口,都恨他,也不走。胡兰兰道:“是腥了,该素的。”就道:“清静房子凉床子,衣服搁在靠墙子;抱在一起挤暖子,明年生个大小子。”却连姑娘们也不满意,都道:“太素了,谁家不这样?”刘门柱道:“那么来真的,亮相。”说罢绕过去,扳倒胡兰兰,就脱衣服,再叫:“哎呀坏了,两个瘤子,咋还长大了?”男女趁机冲上去,齐压他们,胡兰兰叫:“压死,死了。”马强赶紧救媳妇,急拉人,新郎也参加。扒开人,再压刘门柱,顿时叠罗汉,刘门柱也叫:“我死了。”于是到半夜,气氛到**,人都满意。这时候,姑娘要回去,却道:“太黄了,再不来了。”都走后,仅剩男人们,因此没意思,才进家。

进家才管饭,要求新娘要下厨,还有人陪她。但是,胡兰兰不陪,要陪男人们,坐在炕上。她道:“今夜确实太腥了,人才刚结婚。”刘门柱道:“不腥,姑娘早走了,哪有热闹。”马强道:“也是,人生难得才一次,又为他人献机会。”胡兰兰道:“你没找到,浪费了,还无洞房。”这样说,是指自己是二婚,丈夫马连升死了,她才改嫁。于是马强无洞房,当然没人闹,也没热闹。因此,刘门柱道:“那补上,算个啥呀。”于是压马强,又压胡兰兰,还是叠罗汉,胡兰兰叫:“老媳妇,没意思了。”新郎也叫:“炕塌了,饭熟了。”因此停下来,都吃汤面条,每人一碗。吃完了,也不回去,还要杂居,叫闹洞房,新婚三天无大小。于是,锁子跟锁也不回去,理由代表傅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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