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大姨妈,苏寻的心不禁抖了一下,大姨妈多上时间没来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她以前有过大姨妈时间不准的记录,但那还是好几年以前,现在怎么又突然不准了。
怀孕两个字重重袭上苏寻心头,不,这不可能,周新一直在给她用药,她是不会怀上她的孩子的。
想着第二天去药店买验孕棒试试,谁知却被更重要的事打断了。
清晨时分,床上纠缠的两人都还未醒,苏寻的手机便响个不停。
那天她在车上存电话号码的时候便给每个人发了个信息,说是自己的新号。
早上打过来的便是文末。
苏寻抓过手机看了一眼放在耳边喂了一声,声音有些迷蒙,她还未睡醒。
身侧的男人被电话铃声吵醒,很是不悦,一把抽过苏寻的手机朝床尾扔了过去。
“睡觉。”周新恶声恶气的说着,那人起床气极重,被吵醒了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苏寻无奈,只得向男人央求道:“打电话来的是末末,说不定有要紧的事,我出去接。”说完没等男人回答她快速的溜下床披了件衣服捡起手机便出去了。
好在是地板上扑了地毯,加上那手机的质量也比较好,电话没摔的怎么样,只是文末已经挂机了。
苏寻找了处合适的位置将电话重拨了过去。
“喂,末末,怎么了?”再说话时声音清明不少。
“阿寻……你在哪里,快过来,血,血,好多的血。”文末抱着电话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般虚弱的说道。
苏寻闻言心下一沉,“到底怎么了,血?什么血?”她沉着声音问道,心里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听,极其不好的感觉在心头蔓延。
“我流了好多血,肚子好疼,你快过来。”文末坐在洗手间的地板上,一手抱着马桶额上渗出冷汗。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着整个洗手间,粘稠的血液顺着文末的睡裤往下滴落。
清晨的时候她起来上洗手间,然后不小心摔了一觉,之后便觉肚子不舒服,有血液流出,越流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那话就跟炸弹一般哄的一声在苏寻脑中炸开了,她知道文末是怀着孕的。
“末末,别怕,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苏寻说着就往回走,打开衣帽间就开始拿自己的衣服。
“我在公寓里边,我想一个人呆着。”这个时候文末还不忘记解释,那天苏寻是死活没让她回自己的公寓。
“我知道了,你不要怕,我马上就来。”苏寻安慰着文末,自己却是害怕的要死。找出衣服后她便胡乱的往身上套。
周新被她的动静弄醒,一脸不悦的坐在床上抽烟,等到女人从衣帽间里走出来,周新冷着脸问道:“大早上的你在干什么?”他看着苏寻是要出门的阵势。
“文末出事了,很严重,说不定会死人,我要马上出去。”失态紧急,苏寻牙都没来的及刷,套上围巾便打开门出去了,也没等男人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扔着末末不管。
周新虽说占有欲极强,但也不是蛮不讲理,此刻苏寻都说会有生命危险了,他可不想听到有人说他是夺人生命的侩子手。
吸完那支烟,他靠在床头上拿过手机给路征打了个电话。他记得叫文末那小妞是跟征子好过一段时间。
“你他妈最好有要紧的事。”路征一接电话便劈头盖脸的骂了过来,这个点被人吵醒,谁都不会有好心情。
“有人要死了,算不算要紧的事。”周新冷哼一声,嘴角带着冰冷的笑意。
“靠,有人要死了去找他妈张益。”路征低骂一声,张益成了无辜的牺牲者。
“你那小妞,文末,好像出了点事。”半晌后周新才幽幽的说着。
“谁,你说谁?”路征听了这话,惊的一下子翻身从床上坐起,眼里再无一点睡意。
周新这会不慌不忙的把手机拿下,抬手按了挂机键。
这事可跟他没多大关系。
路征再拨过去的时候周新已起床进浴室了,被人吵醒了,他便没有再睡觉的习惯了。
不安的情绪在路征心里慢慢升腾,身后一个女人伸出柔美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身。
“你怎么了,一大早上就发呆。”那女人也不是董冰,慢慢的起身,光洁的脸贴着路征后背磨蹭。
周新话只说一半,那感觉就跟猫爪子在心里挠一般,越是不知,越是心痒,越是不知,越是担忧。
“起开。”他低低对身后女人呵斥一句,那女人吓的手一缩,乖乖的退开自己钻进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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