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嘿嘿地奸笑两声摸到怀中两根蜡烛不禁啼笑皆非那是曲非烟小丫头硬塞给他的说是叫他好好品味一下秉烛赏月的风雅虽然手中无箫不过……旁边那只蝈蝈扯着嗓子叫得正欢不是比箫声更动听么?
迎着山风田伯光心想:什么叫风月?这就是风月了。老子今晚便赏一晚的风月吧那房间是无论如何不敢回的。晚饭时明明瞧见曲非烟小丫头从自已房中出来还冲着自已诡秘地一笑这一笑好甜叫见惯美人儿的老田也心中一跳。这一笑好恐怖叫一向信奉小心无大错的老田整晚都不敢再回自已的房间。
吴天德现在也没有睡着想想白天田伯光说的那许多风流事儿撩拨得他春心大动此刻正偷偷摸摸地向朱静月和曲非烟的房间摸进。二人住在自已所住的房间里间天热房门未关只悬着一条竹帘而已。
小心翼翼地摸到门口悄悄地将竹帘掀起一条缝儿只见里边灯火已熄床上却传来窃窃私语声。吴天德就搞不懂了明明自已有时要是对两人中的哪个多表示出一些喜欢另一个就会偷偷地吃醋可是偏偏有些时候两人又好似好得蜜里调油似的。
只听朱静月道:“非烟妹妹我们要把天哥看紧些呀他跟着田伯光都快学坏了”。
曲非烟吃吃地笑道:“放心吧我今天在他房中做了手脚再好好教训他一番看他还敢不敢和天哥说那些可恶的话。不过……很奇怪呀那种药沾在身上奇痒无比叫人恨不得连皮都抓了下来等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动静?”。
静了一会儿朱静月忽然道:“非烟妹妹我也知道那田伯光说的不是好话不过……你不许笑我喔他说的甚么二十四桥赏明月什么秉烛吹箫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曲非烟惊讶地道:“呵静月姐你不知道么?”随后一阵叽叽喳喳的耳语声传来吴天德听得心痒痒得却一句也听不清。
只听见朱静月**了一声啐道:“怎么这许多古怪花样?哼一定是大哥离开京城后和田伯光那小子学的整天不学好儿明天你再好好收拾收拾田伯光免得他把大哥带坏了”随后戏谑中略带些醋意地道:“你是不是……和大哥都试过?要不怎么弄得这么明白?”。
“哎呀静月姐你好讨厌!”又羞又窘的曲非烟搔起了朱静月的痒吃吃地低笑声中一阵扭打纠缠听得吴天德身上热那刚刚长好的伤口都隐隐起痒来让人恨不得去搔上两把解痒。
只听曲非烟道:“静月姐天哥哥身子渐好现在看咱们的眼神都有点儿象狼似的你说他会不会偷偷跑进来?”。吴天德心中一跳侧起耳朵倾听。
朱静月哼了一声道:“我今天给他换药伤口才刚刚长好都是那个姓田的不干好事勾得他胡思乱想。哼如果他不知爱惜自已的身子跑进来死皮癞脸地求你你怎么办?”
曲非烟天真无邪地声音传来:“我?天哥哥要我怎样我便怎样了呀还能怎么办?”听得吴天德心中一暖还是小丫头知道疼我真想把她搂在怀中好好亲热一番。
朱静月语气窒了一窒气闷地道:“唉难怪他特别疼你如果是我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曲非烟吃吃地笑道:“好姐姐别吃醋啦如果天哥哥敢来我就一把‘黄梁香’撒下去把他搬到月亮地儿里去做他的春秋大梦好啦”。
两个越来越象魔女的美人儿兴致勃勃开始喋喋不休讨论起如果吴天德冒犯了她们要如何整治他的法子来听得吴天德由头凉到脚一腔欲火顿时熄灭这也太恐怖了这法子可比睡沙、跪地板可怕得多了再让她们讨论下去估计‘满清十大酷刑’就要提前问世了。
吴天德慌忙回到床上老老实实躺下咳了一声拿出一家之主的派头喊道:“夜已深啦早些睡吧不要讲话了!”。
里屋里静了一下一阵娇笑声传来许久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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