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切了一声,撞开老头的肩膀就走了过去,我也哼着小曲跟着,我就喜欢这么牛逼哄哄的样子,个人感觉很拽,我喜欢。
待走远,师父跟我说道:“看来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
我很奇怪,便问师父这么了,师父说:“小孩儿别多问,你今晚不要离开我半步,进展不会像我们想象的那么顺利。”
回到薛家沟,天空已经是星星点点,师父急忙来到灵堂,师父揭开纱布,薛丽萍母亲张兰的脸已经由青转黑,牙齿和指甲隐隐有长长的趋势,那口中的糯米已经变成了深黑色。
师父表情凝重,把薛老头叫了过来,因为这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了。
这种事肯定不能大张旗鼓,薛老头自然也明白这件事情,先是托堂亲把薛丽萍和薛奶奶带走,然后开始清场,将亲朋邻居都请回。
师父点了五注香插在屋子四方和正中,又让我在堂前烧纸钱,让我诚心祷告“拿了钱的鬼神快绕道,麻烦请勿轻易找。”
然后根据五注香撒上谷子将屋子围住,谷属阳,有辟邪之用。
薛老头捉来一只雄鸡,师父将之抄起,拿起锯子一把锯破雄鸡的脖子,拿了一个碗把血接了起来。
然后取了一张白纸,对着纸祷告一番,最后用毛笔蘸上鸡血,然后开始写字。
师父写的这个对于我们这行来说叫做请示录,类似于现代的抓捕令或者请示书一样的东西,而当年对付我大爷的那个叫做判决录,专对恶鬼所用。
写好之后,已是晚上八九点,师父将请示录焚烧好,然后开始祭锯,一切准备之后就要开始卸头。
师父的虎头锯刚放到放到张兰的脖子上,便忽然吹来一阵阴风,把我跟师父弄得一哆嗦,紧接着就听见一声猫叫,这猫叫的无比恐怖,让我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恶寒。
闻声,师父大叫不好,我虽然站在师父旁边但是我可不敢看他锯头,不过听见他叫不好我就看了过去,只见死去的张兰四肢开始抖动,眼皮不停地翻转,好像随时都要醒过来一样。
我被吓到了,这阵势我啥时候见过,我紧张的问:“师父这么回事儿?”
“有人捣乱!”说着他就开始下锯,锯子在张兰脖子上来回十几遍,不过犹如锯在铁皮上一般,只留下了浅浅的印子,如果要锯下,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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