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颂祺微微眯起眼,慢慢回想当时的角度所看到的一切,没两秒她便“哔”地打住。
切,比起林斯年,还是差很远的。
“在想什么?”说曹操,曹操的声音就神出鬼没地响在耳畔。
方颂祺不语,只下意识地低垂眼帘瞥林斯年的裤aa裆。
见状,林斯年恍然轻笑,“明白了。走吧,回去。”
他亲开尊口说回去,回的自然是五澜湾。
因为过去的两年但凡林斯年找她,她接驾的地方都是五澜湾的这栋公寓,来了之后两人除了打aa炮就是打aa炮,以致于之前有一两次林斯年不在她一个人住这里时,十分地不习惯。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方颂祺想,晚上大概免不了又是一番缠斗。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落地窗外,林斯年正背抵阳台面对着室内,姿势悠闲地讲电话。
直觉判断,他这通电话应该不会很快结束,于是方颂祺没等他。
看见她兀自上床睡觉,甚至对他的存在熟视无睹般,把房间里的大灯都给关了,只留了一小盏的床头灯,林斯年的唇角很淡地勾了一下,回答电话那头的沈烨道:“我倒是真不知道你已经被逮回去好几日了。这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妈极有可能已经知道我隐瞒你的行踪,所以生我的气了。否则,逮住你的第一时间,她一定会告知我不必再帮忙找寻你了。”
“那劳烦小舅得稍微花一下心思让我妈消气。”
“什么叫‘稍微花一下心思’?”
“我妈她在小舅面前,何曾真正生过气?何况,小舅一向很懂得如何逗我妈开心。”
林斯年笑了笑:“臭小子,看来你回家的日子过得不错,心情好得都能调侃我了?”
沈烨揉了揉?头:“不过是苦中作乐。”
“所以你终于要开始接手沈氏了?”林斯年问。
“哪有那么早?即便我是爷爷的孙子,也得按规定先通过考核的。唉,我在等待爷爷派遣任务。”
林斯年换成左手拿电话,右手手肘撑在阳台:“说起你爷爷,他约了我后天高尔夫球场一起打球。”
“噢?”林斯年和沈老太爷此前并没有交集,这点沈烨很清楚,因此乍闻之下,他不免有些小惊讶。想起林斯年最近也是刚回归dk,他猜测着问:“是两家要合作什么项目吗?”
“或许吧。”
沈烨对林斯年这个似是而非的回答甚是不解:“什么叫‘或许’?”
林斯年的右手手指轻轻地敲了敲:“之后或许会有合作。不过这次约出来打球的缘由,说来话长。”
“好吧好吧,小舅你就尽管卖关子,反正我可以问我爷爷。”稍一忖,沈烨把他也会去球场的事咽下嘴,思量着到时林斯年见到他,也算是个surprise。
“还有,小舅,上一次,我不是告诉了你新线索吗?查到些什么没有?”他这一通电话,自然不是单纯地跟林斯年吐诉自己最终被逮回家的遭遇而已。
“有。”
因为之前失望多太多次,突闻喜讯,沈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惊喜:“什么?!查到什么了?!”
隔着落地窗的房间里,方颂祺翻了个身。林斯年的桃花眼中光闪过幽暗光芒:“那天晚上,确实有人也因为车祸被送进医院,只是……他没你那么幸运。”
“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沈烨禁不住握住拳头。虽然刻意沉了沉气,但仍旧掩盖不住他嗓音中轻微的颤抖。
“知道。”林斯年远远盯着床上的方颂祺,目光的焦距在片刻的沉默中渐渐涣散,缓声道:“就是和你的车迎面撞上的那辆车里的人。”
话落之后,听筒那头,沈烨给出的反应是一阵长久的寂静。
沾枕即睡,一夜无梦,更重要的是没有林斯年中途骚aa扰她。
第一天晚上是这样,方颂祺没太放在心上,估摸着或许他后来电话讲太晚太累而她又已经睡了所以性aa致寥寥。
可是紧接下来的一个晚上,两人又是从公司一起回了五澜湾,他先于她洗完澡上aa床,却是盖着被子俨然要直接睡觉的架势。
方颂祺忍不住打量他……的某aa处,目光古怪灼aa热而不怀好意。
“怎么了?”林斯年挑了挑眉梢。
方颂祺直勾勾的目光不挪,张口便直接问:“林斯年,你的小伙计是不是出故障了?”
勿怪她生疑,毕竟在巴黎的别墅所住的那大半个月,鉴于她腿上的伤,他没再碰过她。如今她的身体无恙,地点也很对,林斯年却仍旧不碰她,怎么都说不过去。
当然,也或许他其实在外面被别的小狐狸喂饱了,但可能性很小——白天,她和林斯年一起在办公室;晚上,她和林斯年一起下班回五澜湾,他哪来的机会?
“小伙计?”林斯年皱了皱眉头。
千万别以为他的反问是没能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他怎么会不理解?
他的重点分明是在于那个“小”字。
“好吧,”方颂祺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改口:“大火鸡。”
“……”这个比喻,仍感觉哪里怪怪的。
林斯年伸手掐在方颂祺的后颈,钳着她一起躺下:“乖,明天还有正事要办,下不去床就麻烦了。”
“是你下不去床吗?”方颂祺媚笑着反问。她的口吻蓄着嘲笑,不仅不加遮掩,甚至故意屈起膝盖,不轻不重地蹭了蹭他的大火鸡。
林斯年眸色微深,抬腿压住她的腿,手臂圈在她的腰上,指头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她腰上的痒痒肉。
方颂祺猛地一个激灵,极其敏感地颤了颤身体。
“我有的是办法治你。”林斯年低低地笑,饱含桎梏性质地搂紧她,像拍宠物一样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安分点。”
或许是真的倦怠,他警告完这句话,不久便呼吸沉缓。
get到了他的清心寡欲不想做,方颂祺也失了耍弄他的兴致,试了试无法从他的怀中脱身,也不难为自己,干脆窝了个更加舒适的角度,双眼一闭,安心地也直接睡了。
第二天上午,司机老张按照老时间来五澜湾接他们,抵达的地点却并非dk,而是城西的高尔夫球场。
对于林斯年这种素来不提前与她讲好行程的行为,几次下来,方颂祺竟是可悲地习以为常了。更可悲的是,连是不是又带她这只鸡出来遛,她居然都不如先前在乎了。
“不想知道今天来这里干什么吗?”
喏,她不吵不闹不问的“三不”反应,显然没能给林斯年带来乐趣,所以他忍不住问了。
方颂祺心下暗暗冷哼,面上炉火纯青地堆笑,:“来这里能干嘛?不是打球吗?”
眨了眨风情万种的丹凤眼,她翩然转身,举步往女更衣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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