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誉子的话刚一说完,杨勇就冲了出去。
“叶良媛,太子妃与你何仇何怨,你要如此处心积虑的置她于死地?”
独孤皇后怒斥着跪在地上的叶娉婷。
“皇后娘娘,冤枉啊!妾身岂敢有谋害太子妃之心啊!皇后娘娘就是借妾身一百个胆子,妾身也是万万不敢的呀!”
叶娉婷紧紧地伏在地上怕的要死。
“你还胆敢说不敢!本宫告诉你,太医已经验过药碗了,里面有催、情的药!太医说,太子妃的心脏根本就承受不起这种可以令人兴奋的药!想不到你心肠如此歹毒!你难道不知,太子妃已经病重活不了多久了吗!”
独孤皇后怒瞪着叶娉婷,那嗜血的目光似要上前撕了她一般。
“妾身自然是知道太子妃命不久矣!既然是活不长的人,那妾身更没有必要去害她了!还请皇后娘娘明察呀!说不定是太子妃自己不想活了,在药里加了药呢!”
叶娉婷真是冤死了,她知道元芷活不长了,所以今日特地来看看她,也算是报答她活着的时候,没有为难她的恩情。也是想来可怜可怜她的。
正巧,她来的时候元芷正要喝药,她就殷勤地喂给她喝了。
哪承想,竟然会惹祸上身!
真是该死!
早知道这样,打死她也不敢上这常平殿中来呀!
“本仪看,不是太子妃不想活,而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不想活!你以为太子妃死了,你就有机会爬上太子妃之位了吗?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太子妃之位是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来坐!”
高良娣也愤愤地道。
叶娉婷真想回击她,那也轮不到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臭女人来坐!
但独孤皇后在此,她也只是在心里说说罢了。
“太子妃之位,你们谁也没有资格坐!”
正在这时,杨勇神情有些哀痛地进来了。
他看着榻上被白布盖着脸的元芷,心里很是难受。
说到底,还是他害的她,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太子爷,救救妾身啊!她们都冤枉妾身害了太子妃!可妾身一个民间女子,哪来的此等胆量在宫中害人啊!”
叶娉婷一见杨勇来了,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扑到了他的脚边,紧紧地抓着他袍子的下摆。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高良娣朝叶娉婷冷嗤了一声,然后又面色柔和的朝杨勇道,“太子爷,叶良媛心术不正,竟从宫外带了催、情药入宫来!硬是生生的把垂死的太子妃给害死了!”
“冤枉啊,妾身真的没有害太子妃呀!妾身也没有带什么催、情药入宫!”
叶娉婷无力地辩解着。
“不要狡辩了!椿儿已经带人去你的含雪阁了,有没有冤枉你,等一会儿自见分晓!”
高良娣的话音刚落,椿儿就带人从含雪阁回来了。
她的手上拿着一包东西,脸上有得意之色。
“皇后娘娘,这是奴婢从含雪阁中搜到的可疑之物!”
椿儿把那包东西递给独孤皇后。
“让太医看看吧!”
独孤皇后并不接,只是有些疲累地摆了摆手。
有太医从椿儿的手中接过了那包东西,打开来后闻了闻,便果断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这包东西确是催/情药无疑!”
“冤枉啊!这包东西根本就不是妾身的!请皇后娘娘明察呀!定是有人要害妾身!”
叶娉婷又爬向了独孤皇后的脚边,抬起头来向高良娣看了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说,是高良娣想要害她。
“哼,谁有空去害你这个小小的良媛啊!别把屎盆子往别人的头上扣了!还是赶紧认罪了吧,说不定皇后娘娘还能饶你一条性命!”
高良娣瞥了一眼叶娉婷,那表情不屑极了。
独孤皇后就算知道是她高良娣搞的鬼,又能怎样?
叶娉婷一个毫无靠山的民间女子能斗得过她?哼,笑话!
“铁证在此,多说无益!叶娉婷,你害死太子妃证据确凿,休想再狡辩!”
独孤皇后有些嫌恶地挪开了自己的脚,“来人哪,把叶娉婷押进慎刑司,听候发落!”
“皇后娘娘饶命啊!妾身是被冤枉的!”
叶娉婷嚎叫着,一把抱住了独孤皇后的双脚,“皇后娘娘不是说妾身身上的胭脂香味很好闻吗,妾身正想着把那盒胭脂送给皇后娘娘呢!”
她这话倒把陈弘政给噎了一下,那日叶娉婷去永安宫给独孤皇后请安,身上那一身胭脂味浓的不得了。独孤皇后就皱着眉反说道:“叶良媛身上的胭脂味可真是……好闻啊!”
要是换了别的人岂有听不出她这话中的讽刺之意,但叶娉婷却是偏偏听不出,还高兴地跟独孤皇后说,这是从宫外带来的胭脂,还说要是独孤皇后喜欢的话,她就送一盒给她。
独孤皇后哼哼着,想着这个叶良媛真是蠢笨至极,她想不通,杨勇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蠢笨的女子,心中对她已经是十分的厌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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