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了，我先听坏的。”倪慕青早就习惯了她这张没什么激情的面孔，大咧咧地笑着说。

“我遇见他了。”夏苒面无表情地回。

“他？谁啊？”倪慕青努力思索半天才伸手捂嘴，露出惊讶的表情：“你可别告诉我，昨晚……你和那个混蛋在一起啊？！”

夏苒以沉默代替回答，动作熟练地打着制服上的领结。

“快！快告诉我好消息就是你狠狠扇了他十个耳光！”倪慕青义愤填膺地说。

夏苒淡然一笑，更像是回避：“好消息就是在你唠叨了这么久之后，我终于决定买空调了。”

倪慕青翻了个白眼：“我现在不关心空调好么？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教训那混蛋！”

“中午休息的时候再说吧。”夏苒看看腕表，“7幢陈先生中午的飞机回国，我要先把卫生打扫干净。”说完她就急着要走。

倪慕青赶忙拉住她：“等一下，我也有坏消息要告诉你呢。”

“中午再说。”

“我不先说的话，怕中午开会的时候你会受到惊吓。”倪慕青异常认真。

“哪有这么严重。”

倪慕青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莉姐辞职了，老大要把她的客户划给你。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种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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